神都城內不乏有賞金獵人,有時候朝廷遇上力有未逮之事,也會通過懸賞,叫這些賞金獵人、亦或者是江湖奇人代勞。
這種情況之下,多備份一些海捕文書,就不足為奇了。
那兩名差役聽了果然也不奇怪,右邊那個看她一眼,道一句“稍等”,轉而往不遠處的值室去了。
張玉映微松口氣,這時候卻聽一道清朗明快又異常恐怖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了。
“這位好看的姐姐,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
張玉映毛骨悚然,汗毛倒豎,瞬間門回想起被狂人支配的恐懼來。
她木然回頭,果然見一個年輕郎君正翩然立在自己面前。
其人身著布衣,面容明秀,臉上帶一點和煦的笑,宛若春風拂面。
他還在套近乎“小生公孫宴,姐姐雖然戴著帷帽,可是一見您就覺得似曾相識”
張玉映板著臉,用平生最冷酷最無情的聲音說“你認錯了我們沒見過快走開不然我報官了”
公孫宴“”
還守在公告欄前的差役“”
這時候另一名不久前離開的差役出來,狐疑瞧一眼這對男女,將手里邊那份海捕文書遞到張玉映面前。
張玉映雙手接了,道一聲謝,便急匆匆、逃命似的離開了。
公孫宴很受傷“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啊。”
他撓了撓頭,瞟一眼公告欄上的那張海捕文書,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候,他忽的心有所感,扭頭一瞧,卻見一個著紫衣的小娘子往這邊來了。
她沒有佩戴帷帽,大大方方顯露玉容,那張臉生得極為標致,下巴上一點小痣,平添幾分嬌俏之色。
那紫衣小娘子的目光在公告欄上逡巡著。
公孫宴盯著她看了幾眼,神情驚奇,那小娘子該是察覺到了,只是卻也沒有在意。
不曾想公孫宴卻近前去了,朝她拱手行個禮,熱情洋溢道“這位妹妹,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我看你有些面善呢”
那紫衣小娘子這才瞟了他一眼。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一直守在公告欄前的那差役便已經上前一步,惡聲惡氣的開了口“滾再敢當著老子的面調戲良家女子,就關你這登徒子進大牢待上幾天”
那紫衣小娘子聽了,旋即便漠然的挪開了視線。
公孫宴“”
這時候打旁邊來了個幾乎看不出脖頸的胖子,急匆匆把他拉開了。
走出去一段距離,又埋怨他說“你調戲人家干什么”
公孫宴很委屈“我不是,我沒有”
他說“我是真的覺得她們很面善”
胖子半信半疑“開頭那娘子頭戴帷帽,都看不見臉,你也面善”
公孫宴“哎呀”一聲,撫掌道“她好冷酷,好無情,好像曾經在哪兒見過”
胖子又問“那位紫衣小娘子倒是露著臉,你也見過”
公孫宴摸了摸腦門兒,神色疑惑“不騙你,真的很面善倒真是很奇怪,這種美人兒,見過一回之后,我沒道理記不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