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村不是這樣的人。
那為什么
出神地想了一會,就到了目的地。
幸村宅低調奢華,走進院子,路過人工湖和花園以及畫室,才到主宅。
竹馬正在換鞋,彌彌的小腦袋東張西望。
猝不及防就對上了樓梯上的少年。
他披著外套,漂亮的手臂似乎綁了點修飾性的繃帶,不知什么時候就站在那,居高臨下地看了她很久。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他看起來似乎還是老樣子,漂亮又優雅,彌彌腹誹。
都說他受了很重的傷,但這完全沒事的樣子嘛
在她走神時,男孩已經輕輕走下樓梯,他拿出手帕,輕輕地拍掉了她剛才路過花園時裙擺沾上的樹葉和花瓣。
這個動作莫名的親昵、逾越。
桃見彌彌只是震驚地看著他動來動去的手:“幸村你的手,不是動不了嗎這么快就好了嗎”
還是說裝的繃帶只是修飾作用
幸村沒有回答她。
他慢條斯理地收起手帕,輕笑:“你居然還能記得我叫什么名字,真讓人意外。”
由于幸村看起來溫和,動作又體貼,導致桃見彌彌完全聽不出少年語氣里的酸與諷。
對上彌彌疑惑不解的目光,他溫和地張嘴,繼續哂刺。
“我以為你已經把我忘得一干二凈了呢。”
葬禮以后,無論制造多少偶遇都再也見不到了,算無遺策的幸村君還是第一次感到奇怪又茫然。
旁敲側擊地從真田弦一郎那里才得知,她似乎完全把他這個討厭鬼放下了。
因為不討厭他了,所以也完全不在意了,她對他已經不再感興趣,對桃見彌彌來說,他已經變成一個普通尋常的人,所以,她徹底地把他丟在了身后。
震驚哂然的同時,又覺得啼笑皆非。
桃見彌彌
這是什么腦回路。
明明近在咫尺,在他以為終于達成微妙默契、可以更深入靠近時,卻是被對方真正忽視到徹底的開端。
這又算什么呢。
自傲自矜似乎都是無用的,她是必須要去大聲地、直白地命令“你看著我”,才會慢吞吞把視線調轉過來,看著他。
心口漸漸翻滾起幽微怒意,又很快化為茫然若失與氣惱無奈。
總之,束手無策。
這個家伙,真的
瞥一眼自己已經完全沒什么事的手臂,幸村哂笑。
如果不是他受傷,她大概永遠都不會來。
由于他看起來依舊溫和、賞心悅目,所以即使他的話里充溢著尖銳的檸檬味,桃見彌彌也完全沒有察覺到,幸村前面那兩句話其實是在陰陽怪氣。
她頭頂問號,老實巴交、就事論事地回答幸村,“啊沒有忘記你啊,我又不是魚的記憶今天就來看你了嘛”
氣惱又無奈地露出笑容。
幸村意識到自己沒辦法這樣迂回地和她交流。
他干脆直白地索求答案。
“我的手沒什么事,其實昨天就好了。”
他凝視著桃見彌彌,語調輕描淡寫:“至于為什么要這樣騙人”
“可能只是因為我想見你”
“所以,黃瀨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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