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尾巴居然還甜甜地湊了上去。
怎么會這么自來熟。
她甜甜蜜蜜地問安,和母親一唱一和地同頻:“是的,夫人沒有看錯呢”
一副“沒錯,是我是我就是我,我就是手冢國光那個唯一的異性朋友”的顯眼包模樣。
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
隨后,小手捧著母親給的糖果和零食,就被哄著進了他家里。
貪吃的家伙。
總覺得會被別人用點吃的喝的就拐走。
活潑健談的手冢彩菜素來是家中唯一一個喜歡活躍氣氛的現充達人。
而現在,來了一個比手冢彩菜更夸張的家伙。
更頭疼了。
和同樣是冰山面癱臉的父親對視了一眼,手冢國光放下手里的茶杯,決定把她送回家。
盡管母親在熱情的留飯。
他還是拎起她的小書包。
“我送你回家。”
結果這家伙居然還戀戀不舍地不想走。
表情幽怨又震驚地盯著他。
“我們
不是好朋友了嗎”
好朋友去對方家里做客有問題嗎吃一頓香香的飯都不行嗎
小氣鬼
手冢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多年以來,祖父手冢國一與真田弦一郎的祖父真田弦右衛門雖然始終保持著微妙的好友關系,但這家伙應該完全不知道,手冢與真田兩家近幾年在警界的明爭暗斗有多激烈吧。
如果被真田知道,那個家伙絕對高興不起來。
說不定他們兩個人還會鬧別扭。
下意識就操心地想為她規避掉這種不愉快的可能。
“下次吧,今天家里在做齋戒,沒有你想要的好吃的。”
聽到這個理由,她才不情不愿地點點頭。
“哦,好吧”
手冢國光微微收回視線。
幾番試探下來,不是錯覺。
似乎是礙于他冷冷的氣場和不怒自威的臉,她在他面前總會莫名其妙地收斂一些,不像對茶室的其他男孩,她總是那么高高在上,頤指氣使。
笨笨的聰明。
這一點,詭異的很可愛。
一路走走停停。
等到了她家門口,手冢才斟酌著語氣,提起茶道課。
“西門”
這家伙正拎著裙擺認認真真走路。
聽見他的話才停下腳步,抬起臉疑惑地看著他:“”
手冢思索兩秒,說的比較含蓄:“他有沒有對你說什么,或者做什么。”
她圓圓的臉開始露出苦思回憶的表情。
對上手冢國光面無表情的臉,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一幕就像老師在審問犯錯的學生一樣,于是,下意識就老實巴交的全部回答了:
“哦哦,昨天,那個家伙幫我做好了我不會的茶道作業然后我就答應他,抱了他一下。”
手冢鏡片下的眼睛再次微微睜大。
“結果他突然就推開了我,一個人跑掉了明明是他說想抱的真奇怪”
手冢國光:“”
為什么她還一副驕傲得意的表情和語氣。
果然讓人放心不下的家伙。
忍不住又開始操心,詳細詢問:
“你是怎么抱的,除了要你抱他,他還讓你做了什么”
話還沒說完,桃見彌彌就朝他張開手臂,不假思索地示范性抱住了他,“就是這樣”
不過一瞬間,手臂下的身體突然變得好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