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哭了對不起我、不哭。”觀泠抽噎一下,雙手環住丈夫的脖子,用鼻尖蹭著丈夫的鼻尖,他小時候對長輩撒嬌就喜歡這樣子,“可、可是,您以前做那個手勢之后、都、都把我欺負、好、好疼我害怕”
“我說過,不欺負你了。”丈夫的手掌搭在觀泠的后頸,如撫弄兔子般上下撫摸起來,“慢慢呼吸,別怕,寶寶,別怕。”
慢慢地,觀泠呼吸平穩下來,鼻尖還濕紅著,他被丈夫單手抱著放在了床邊,他坐著,手里還攥著玫瑰花,丈夫單膝下跪在他面前,用濕巾先把他光著踩地的腳擦干凈了,而后給他套上一雙白襪子,軟乎乎的材質,觀泠穿上襪子后舒服地晃了晃腿,他晃了一下,不小心地用腳尖碰到了丈夫的下巴,他嚇了一跳,對不起還沒有說出口,他丈夫一把攥住他的小腿,英俊的臉蹭著他的小腿肚,舔了一下內側最柔軟的肉。
觀泠驚叫出聲,羞恥極了地要把小腿縮回來。
丈夫攥住,舌尖越來越向上,最后隔著白襯衫,唇瓣溫柔地吻著他的小肚子。
“觀泠。”他丈夫微微俯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他渾身一激靈,險些倒在床上,他雙手撐著床面,驚魂未定地坐好,唇動了動,才定下心,雙眼慌亂地問“您、怎么了”
丈夫沒有回答,愈發抱緊他的腰,臉緊貼他的肚子。
抱得太緊了,觀泠一時間有點難受,可他不敢讓丈夫抱松一些,他微微垂眼,看著把臉緊貼自己肚子的丈夫,丈夫這個姿勢有點像在聽妻子的胎動,可他沒有懷孕,他有好好吃藥,有做保護措施。
“觀泠,我們的家太大了。”丈夫壓低了聲線,他聲音磁性低緩,優雅極了,放滿語調時更像一種年長者的蠱惑,極具魅力,不容拒絕,“我有時候感覺很孤獨。”
“我想和你有個孩子。”丈夫的手指輕輕抖了一下,手指攥住觀泠的衣角,感受著觀泠的體溫,“可我知道,你不愿意生下我的孩子,如果,如果我對你好一點呢對你好了,你會愿意嗎”
觀泠不知怎么的,他望著丈夫這個模樣,心里忽然有些空蕩蕩的,像是覺得缺了什么,他抬手,思索了很久,才顫抖著把掌心放在了丈夫的后腦勺,撫摸著丈夫冰冷的烏黑發絲,丈夫的頭發和盛焚意不一樣,盛焚意長發披肩,隨性慵懶,而丈夫的頭發只到后頸,打理得一絲不茍,一派商界精英的理性模樣,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一改常態,對自己這樣、這樣像是在示弱呢
觀泠越來越不認識自己的丈夫了。
曾經的丈夫從來不會對自己溫柔,他殘忍,無情,對自己永遠都一副高高在上的訓誡姿態,讓自己畏懼惶恐,每天都活在生不如死的壓抑里,他痛恨這種婚姻,可自從昨天丈夫摘下他的眼罩,丈夫讓他看了長相后,丈夫完全變了一個樣子,變得和他兩年前,在結婚那晚,遇到丈夫之前所幻想的一樣了,溫柔,對他好,耐心。
為什么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呢
因為,想要一個孩子嗎
還是想要和他好好地做夫妻呢
可是前幾天,不還冷冰冰地說永遠不會對他好嗎
為什么變了。
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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