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只是吃了幾口菜就不動筷子了。
盛焚意望著他,“怎么了”
“我想繼續跳舞。”觀泠低下頭,小聲說“吃多了,會變胖。”
“餓嗎”盛焚意卻問。
觀泠點了點頭。
盛焚意用公筷給觀泠夾了一點番茄炒蛋,觀泠下意識張開嘴,吃掉了。
“餓了就吃飯。”盛焚意的聲音很冷,可觀泠聽出了一點起伏。
觀泠這才重新拿起筷子,半張側臉對著盛焚意,目光低斂,“知道了。”
吃完飯,觀泠沒和以前黏黏糊糊地纏著盛焚意親一會兒才去洗漱睡覺。
他對盛焚意說自己不太舒服,就上樓了。
他和盛焚意沒有住在同一間臥室,他進了自己的臥室,把門鎖上,把盛焚意給他買的手機拿了出來,給一個人打了電話。
他的前夫。
盛焚周。
在他生產前一個月,盛焚周有來找過他。
他被迫地,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寶寶,只能和盛焚周做了一個約定,只要他給盛焚周艸一頓,盛焚周就不會再來糾纏他。
給盛焚周打完電話后,觀泠像是手里握了一塊腐肉淋淋的人頭,他嚇得立馬把手機扔掉,癱坐在地,干嘔著捂住嘴,他不敢發出聲音,怕被盛焚意聽到,他縮了縮脖子,目光復雜又痛苦地看向窗外。
過了一會,觀泠換了一件衣服出了臥室,穿得高領毛衣,外邊是一件駝色大衣,穿得很暖和,還系了圍巾,他下了樓,盛焚意坐在客廳在看電視。
觀泠想了想,很艱難地說“我有點事,想出去”
出乎意料地,盛焚意沒有阻攔他,畢竟這里是深山,偏僻陰冷,荒無人煙,他一個人出去做什么呢一個人又能走多遠呢
顯而易見的,他這次出門,一定會是和別人一起才對。
可盛焚意沒有任何表示,他點了點頭,“早點回來。”
觀泠出了別墅,外邊的天很冷,風吹起他的長發,他吸了吸鼻子,把小半張臉埋進圍巾,上了在門外等他許久的一輛邁巴赫。
車里只有一位戴著墨鏡的中年司機,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像一臺機械。
車停于北城繁華區的一家國際酒店,觀泠推開車門,在私人招待員的陪同下去了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