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身體自然扛不住也經不了再像以往第一期那樣辛辛苦苦的下地耕種。
但為了貼合我們的日子這個主題。
節目組索性將第二期的錄制地點換成了江南另一個較為富庶的村莊。
主要內容也發生了改變,以往是嘉賓們自己耕作,然后采摘,最后才是燒火做飯。
而這一期則變成了節目組固定的將經費通過最開始的答題環節發給嘉賓手里,嘉賓們再用經費去農民家收取農作物。
最后用收來的農作物合成一頓晚餐。
連夏“”
和第一期一樣挺沒營養。
尤其是已經進了組后才被導演告知戚韶之這一期不再參與錄制,于是連夏僅存的一點點樂趣也被剝奪了。
好在作為演員,他還有最后一個優點來都來了。
在正式開拍前有兩天的休息整理日。
連夏在這兩天經歷了水土不服,反復低燒,上吐下瀉。
再快熬廢了一整個瞿溫書的醫療隊后,終于勉強在開拍的前一天凌晨三四點獲得了一副差不多能上鏡的身體狀況。
第二天一早是個并不明媚的陰天。
像是要下雨。
可雨滴又沒能落得下來。
道具組不得不重新調整打光板的角度,力求做到讓每個嘉賓的經紀人都覺得滿意。
這樣一頓調整下來又快一個小時過去。
連夏在場外等得昏昏欲睡。
等一切就緒嘉賓進場時,他整個人都有些發懵,趿著步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而恰巧隔壁就是簡愉。
哪怕在一個組,但連夏多數時間就一直在房間病著。
兩人已經許久沒有碰面。
連夏瞥了簡愉一眼,難得沒有主動挑起戰爭。
他并不適應江南的陰雨綿綿,他覺得全身骨頭都像是倦懶,整個人也并不舒服。
可簡愉卻扭過頭,對著打過來的鏡頭露出一個慣常的小太陽微笑。
語氣卻陰陽怪氣“似乎也沒見瞿總把你照顧的多好,你不是身體不好嗎到底什么時候死啊”
連夏慢吞吞的攬了攬自己身上的披肩“那簡家什么時候破產啊哦,該不會馬上就要破了吧。”
他連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
卻像是一擊致命,直戳簡愉的要害,讓坐在連夏旁邊的人臉色一變。
“果然是你讓瞿溫書做的連夏,你真不要臉,好歹你也是簡家的人”
鏡頭已經從兩人面前轉開。
簡愉掐緊了藤木椅,“難怪你不長命,像你這種像是妖精似的,就應該早點死。”
“我錄音了。”
連夏道。
他話音落下,從兜里拿出一只精巧的錄音筆。
“瞿溫書生怕我吃一點點虧,也怕我偷偷背著他勾引別人,所以這支筆的開關在他那里控制,二十四小時錄制。”
連夏輕輕嘆了口氣,“瞿溫書最怕別人跟他提我身體不好,哪怕一句他都能翻臉。你還咒我死。”
“至少現在,簡家還能茍延殘喘。”
連夏笑瞇瞇的瞧了簡愉一眼,“你猜瞿溫書聽到這句話后,你和你爸媽該怎么辦呢”
簡愉神色大變。
“你”
而他這句話卻被剛走上臺的主持人打斷。
大抵是第一期的爆火給了導演組和制作組充足的勇氣,這一期的主持人也高價請來了檔期最滿的黃金主持v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