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而沈玉則是覺得看魚年吃東西就是一種享受,好像他吃的飯都特別香一樣。
魚年吃美了,也吃的飽飽的,被沈玉一路送回了會議室門口。
“晚上一起回家。”離開前,沈玉對魚年說。
魚年就笑了,湊到沈玉耳邊輕聲說“哥哥別忘了晚上的約定。”
“不會。”
沈玉目送魚年進入會議室,才轉身離開。
魚年一進去,就對上了眾人的目光,他的笑容還在臉上沒褪去,渾身上下充斥的全部都是甜蜜。
方才在旋轉餐廳決心端正工作態度的人們再次遭到狗糧襲擊,心中郁郁。
“見笑、見笑。”魚年摸摸鼻子,大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一秒變臉,進入了他的角色“我們開始吧。”
說好的夜晚到了。
魚年身上就只穿著一條黑色蕾絲吊帶睡裙就出來了,還戴了特地配這條性感蕾絲裙的假發。
這條睡裙背上就只有兩條交叉的細繩,開叉一直開到后腰以下,魚年手腳并用爬上床,哦,不是,是爬到了沈玉的身上,抽走了他手中的書。
沈玉一早就在等著他了,魚年跨坐在他的身上,伸出手指將散落的長發勾到耳后,舔了舔微微抹了點口紅的嘴唇。
沈玉注視著他,眸色深不見底。
魚年低下頭,與沈玉接吻。
長發垂落,遮得兩人交織的唇舌若隱若現,沈玉摟著魚年線條絕美的背,大掌在他后背上下摩挲。
燈光昏暗,臥室里偶有輕聲喘息,氣氛旖旎而充滿甜美的味道。
魚年將自己送了進去,沈玉將他牢牢抱住,似是想將他深深嵌入自己的身體里,揉入骨血之中。
他們交換著彼此的體溫,他們的身體無比契合,他們在一種古老的韻律中抵死纏綿。
魚年像是個欲求不滿的小獸,在他的玉哥哥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屬于自己的深痕。
他愛慘了玉哥哥,因而一次又一次反復確認這個人永遠都屬于他,并且只屬于他。
沈玉放任他的小魚在自己身上翻江攪海,他想給小魚最好的,包括這件事。
兩人汗水淋漓,便去了浴室里。
魚年脫下了假發和睡衣,真的像是一條滑溜的小魚,在偌大的浴缸里上下翻騰,腿上的鱗片紋身因為交歡的興奮而好似泛起了綺麗的色澤。
沈玉既要撐著自己還要縱著他,他總能讓小魚在水里體會極致的快感,也能讓小魚因他而快樂得像是要飛上天。
沈玉毫無底線地疼愛魚年,讓魚年美美地度過了一個長夜。
天快蒙蒙亮的時候,魚年在沈玉的懷抱里沉沉睡去,他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饜足,好似去到夢里都還要繼續與他的玉哥哥恩愛纏綿一樣。
“玉哥哥”魚年夢囈般喚著這個刻在自己心尖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