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不怕苦。”拍戲辛苦的時候也多,魚年并不是吃不起苦的人。
“嗯,我陪你一起。”
“太辛苦的地方不想哥哥去。”魚年回頭看沈玉。
“彼此彼此。”
“那哥哥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魚年湊到沈玉耳邊嘀咕一句,沈玉越聽眼底笑意越深,然后一個翻身把魚年壓在身下“小色鬼。”
“那哥哥答不答應”
“你說呢”沈玉低頭吻上魚年。
兩人之間不必多說,沈玉任何時候都不曾拒絕過魚年的要求。
漁家樂因為魚年的直播和直播中斷的那個瞬間正在沸騰,話題從魚年唱歌到沈大佬的事后音,主要分析的就是他們的上下關系,至少前一晚魚年絕對不是受方,否則不可能還有清唱一個多小時的清亮嗓音,這讓所有魚粉都覺得震驚和目瞪口呆,所有話題都圍繞“沈玉竟然是金主受”、“沈渣男為愛做零”以及“沈渣男也太寵魚寶了吧”這幾個類似話題不斷展開。
等魚年和沈玉又度過了一個恩愛纏綿的夜晚醒來后,朱惜春在三人的聊天群里留下如下譴責
“我說大老板還有你家這條興風作浪的魚,你們秀恩愛能不能悠著點,網上關于你們誰上誰下的話題已經鬧翻天了,我只能用林利斯戈宮走秀壓臺的新聞把這些話題壓下去,不過估計壓不了多久還會被翻出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已經管不了了”
魚年急急忙忙去翻微博,沈玉波瀾不驚,他嗓子不便,就在手機上打字不是大事,不用緊張。
有大老板這句話,朱惜春便也如同服下了定心丸,語氣緩和了下來“那就行,我就怕本來只是一件小事被他們翻出大浪來,畢竟話題本身影響不好。”
沈玉這個擔心是有必要的,這方面多控制一下就好。
朱惜春了解。
他們發消息的工夫,魚年已經在微博里發完了消息
沈家魚塘只養一條魚噓年年有魚v偶爾換換口味
這年二十八歲生日,魚年如愿又和沈玉去了一趟寺廟聞聽佛法。
下半年影視城竣工,開業期安排在了沈玉生日當天。
魚年二十九歲的時候,只接拍了一部電影,剩下的日子就跟著沈玉的慈善事業取材和搜集資料,為了來年拍攝紀錄片做準備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這一年福園吸收了五個弟子,包括小小和小小的同學,由據說是心腸最硬的沈離擔任師父,其中小小年紀最小,卻成了二師兄,別誤會,大師兄不是別人,是小福,誰讓它是“齊天大圣”呢
魚年三十歲那年年底,就在除夕快到來的時候,國內一座城市忽然封城,其后全球被卷入嚴峻的疫情當中,魚年和沈玉加入了抗疫隊伍,一直到魚年三十四歲防疫第三階段才終于落下帷幕,這場疫情從開始到結束長達三年。
這三年是電影行業最低迷的三年,不過國內許多優秀的電影人用自己的方式參與抗疫,拍攝了多部抗疫題材的電影。
三年中好歹有一件喜事,那就是沈意和沈凌云經歷波折終于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