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不著,也不開心,就借用酒精來助眠。
一天夜里林殊止又喝了酒,他沒急著回家,在路上隨意逛著就回到了曾經和夏蘭琴生活過的那棟筒子樓。
時過境遷,那里已經成了一棟危樓,已經沒有人居住了。
人煙變得稀無,連帶著周圍的基礎設施全都不見了。
林殊止記得筒子樓出發轉個彎就有個小小的夜市。
雖然林殊止從沒去過,但每晚直往上竄的油煙足以見得有多熱鬧。
現在也沒有了。
曾經那個和夏蘭琴對罵的包租婆已經去世,現在這棟危樓由她兒子接管。
她兒子林殊止見過,比林殊止大了五歲,長大后成了不學無術的人,就靠著他媽留下的這棟樓維持生計。
幾年前娶了妻生了子,然后因為毆打妻兒被關了幾個月。
就是一個社會敗類。
但這種人估計過得也會比他好。
林殊止前不久才在社會新聞上看到,洛城這個片區有關部門準備征收用以建一座大型的商超,爛尾樓危樓還有違章建筑一類都是必須拆掉的。
這么一大棟樓,到時候會得到一筆數額不小的賠償金,吃一輩子不成問題。
筒子樓不止一個正門,林殊止很輕易就找到那扇小小的銅綠色后門鉆進去。
這里還是沒有電梯,林殊止跌跌撞撞一路步行著來到他和夏蘭琴住過的那一戶門口。
這里在他和夏蘭琴搬走后還換了幾批新的租客,門口的鞋架已經不在,但林殊止還能憑印象描摹出它放在那時的模樣。
兩層,白色運動鞋與高跟鞋,還有不時出現的男人的鞋。
他沒待多久便走了。
不敢久待,他已經離開了太久,這棟樓里過了二十年是否安上監控也未可知。
待太久的話,容易被人誤會成小偷抓起來。
林殊止還是醉了,醉到出現最基本的邏輯錯誤,一棟年久失修的危樓,又怎么會特地裝上監控呢
酒精的威力不可小覷,林殊止搖搖晃晃地走在大街上,深夜街邊的燈都熄滅了大半,只隔兩盞留一盞。
恍惚間他覺得背后有道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這種感覺已經伴隨了他一路,在此時達到高峰。
他是個怕鬼的人,以前一個人縮在被子里看過的電鋸驚魂和咒怨此刻紛紛找上門來。
他打了個不小的寒顫,不是冷的,是怕的。
酒勁散去大半,他猛地在某個瞬間下定決心回過頭看
背后沒人。
冷嗖嗖的風吹過來,他撒腿就跑,一口氣跑到了小區樓下。
那道視線終于不見了。
作者有話說:
忘記今天周四要更新了
第38章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林殊止進到小區內部就徹底放松下來,人一放松剛才那些下去的酒意再次蔓延上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找了個涼亭打算休息會兒再往樓上走。
結果這一坐就是一整晚。
等他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晨光熹微的時刻,他渾身酸痛感強烈,一側肩膀像被人踩碎了骨頭。
更深露重,林殊止就這么在家樓下的涼亭里睡了一晚,毫無疑問的又感冒了一場。
先是大葉性肺炎,后是寒性感冒,他自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