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一目十行地下去。
做好安全措施,事后及時清理,避免感染。
他昨晚的確是沒有戴嬰兒嗝屁神器,圖方便潤滑時也用了不合適的凡士林。
至于清理,他也回想不起來是否清理到位,昨晚本該結束時情之所至,倆人都在浴室了,他又拉著林殊止做了一遍。
也有可能不是因為他,而是林殊止受了涼
還是要檢查過后才能知曉。
陳穆又把被子掀開了。
林殊止卻劇烈掙扎起來,有所覺察到有人要卸掉他身下的布料,更加不能配合,奮力與那人抗爭起來。
陳穆無法將其固定,急上心頭下意識就朝著那不斷動彈的部位拍了一巴掌,力度很輕,但是很響。
手下的人似乎也愣住,立馬不動了。
陳穆將他的臉扳過來檢查,根本沒醒。
他沒幫任何人檢查過這種東西,頭一遭也是技術生疏,不過只輕微朝兩邊掰開看了眼也知道是他的錯。
昨晚他絕對沒有料到會弄得這么嚴重。
林殊止竟然能一聲不吭忍一天。
別墅里沒有治療這種毛病的藥膏,陳穆只好喊人送了藥過來。
上藥這種事他也是頭一回,再加上傷處明顯,難免下手時細心許多。
上完藥折騰一圈已經凌晨一點,張姨在此時敲了門。
張姨不明其中緣由,只以為林殊止受寒發了熱,特意煮了姜茶送上來。
只有陳穆知道不是這么回事。
林殊止這個狀況不太適合喝姜茶,最后那杯辣得人嗓子發疼的玩意兒全進了陳穆肚子里。
方便起見,陳穆睡在了床外,那杯姜茶辣得人睡不著,陳穆翻來覆去,最后只有抱著林殊止時會好些。
他有些睡意涌上,抱著人淺瞇了一會兒。
燒退了大半的時候,一直迷迷糊糊的林殊止醒了過來。
他記憶混亂,只記得自己回房后就躺下了,被窩里暖和,他對于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一無所知,醒來時便是這番精氣神被人抽干的模樣。
頭痛欲裂,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更讓人恐懼的一點是身上如同鬼壓床般綁定了一塊重物。
動作小心地掙了掙,那鬼卻把他壓得更緊。
陳穆終于被他鬧醒,下意識就探了探他額頭,發現溫度降下來后問他“干什么”
更恐怖了。
他還記得陳穆在與他翻臉。
莫名其妙地誤解他,一整天不給好臉色,那現在這番抱著他一副溫存模樣是為什么。
他不說話,等著陳穆先把他松開。
陳穆卻不隨他所愿,勒得他有種要窒息的錯覺。
他終于受不了率先開口“你不是在生氣嗎。”
“我生什么氣。”陳穆的聲音緩緩從后方傳來,胸膛緊貼他的后背帶來一種令人安心的震動。
林殊止“我不知道。”
今夜沒有月亮,深夜中也沒有一盞燈能為這間屋子帶來一點光明。
陳穆“是你誤會我在先。”
林殊止快要被繞暈,他并不是完全地清醒,只能做到簡單地交流。
“算了,”陳穆呼出口氣,“還生我氣嗎”
“我本來就不生氣。”林殊止很小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