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可能要。
后來陳穆便讓人搬了棵桂花樹放在庭院的大門口處作為地標使用。
雖然還是容易迷路,但總歸情況比之前好了很多。
林殊止沒想到陳穆還記得他這種囧事,并且把這件事告訴了別人。
他臉上火辣辣的,不確定有沒有臉紅,只能奮力將臉藏進陰影里。
車窗忽然被人敲響,突如其來的聲響令林殊止下意識抖了下,隨后轉過頭,看到還未從玻璃窗上撤下的骨節分明的手。
陳穆果然方向感比他好很多。
隔著密閉的車門林殊止聽不見他在說什么,只能憑借嘴型分辨出那是“下車”。
林殊止下了車,眼前的人快一個月不見,心臟又不受控制地躁動起來。
同時一點上次分別時不太美好的記憶又被激起來。
他剛想開口寒暄點什么,陳穆卻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穿過車流往前帶。
陳穆腳下一刻沒停“司機在路口等著,我們要走過這個擁堵路段。”
堵車的最根本原因是紅綠燈時間分配不合理,綠燈只有短短十秒鐘,放行的少到來的多,于是后方的車輛越積攢越多。
他們必須要在下一個綠燈前趕到與司機匯合。
路上除了汽車還塞了很多兩個輪的電動車,陳穆走在前面起到了掃除障礙物的作用。
林殊止被緊緊牽著跟在后面,他垂眸盯著陳穆的手,沉默著不知在想什么。
他走得慢,終于惹得陳穆回頭催促“快點。”
他方才回過神,將目光移開,專注地跟上陳穆的腳步。
不懈努力下他們總算在第二次綠燈前上了車,陳穆再沒牽著林殊止的必要,很自然地將人放開。
林殊止只覺得被握過的手腕有些僵,他皮膚白,上面還留了一圈淡淡的紅痕。
他又去看陳穆的手。
陳穆雙手虛虛交疊著搭在膝彎處,整個人看起來放松又肆意。
可林殊止看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陳穆的無名指上赫然戴著一枚戒指。
可更不尋常的,是這戒指,似乎與他的不太像。或者說根本不是同一對。
也不是一點都不像,大體看上去還是十分相似的,不了解的人面前完全能蒙混過關。
其實剛剛被牽上時他就看見了,現在只是在印證他的猜測。
哪怕他沒親眼見過屬于陳穆的那枚婚戒,但一些特征性的東西還是會統一的。
比如戒圈上那串細小的英文。
為什么不戴呢是弄丟了嗎
林殊止嘴唇動了幾下,最后還是沒問出口。
因為陳穆好像壓根不打算讓他知道。
司機車速夠快,他們堪堪卡著點到達目的地。
表面功夫要做得到位,車上兩人之間像隔著秦嶺淮河,到了陳家主宅卻不可以。
林殊止是與陳穆手挽著手進的門。
陳家家族龐大,每個家族多多少少都有點不可為人道之的秘辛。
陳家的也沒什么大不了,不過就是當權者愛玩兒。
陳老爺子當家那會兒沒少為家族開枝散葉,當年在外包二奶還不是什么不能放到明面上說的事,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認祖歸宗的孩子沒有十個也有五六七個。
陳穆的父親勝就勝在勉強當了個嫡子的名頭,大家族十分看重這個,陳老爺子下了不少心血在他身上,但一棵天生的歪脖子樹就算當下強行扶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