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該如此,林殊止喜歡誰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可每當涌出類似想法時心臟就一陣又一陣悶悶的酸脹。
白月光人雖不在這兒,但他和林殊止的家四處充斥著白月光的氣息,粉紅兔子擺在林殊止床頭上,那丑不拉幾的模樣像在嘲諷他。
還有張姨口中的那份他素未謀面的生日禮物,這怕也是張姨誤會了,實則那盒子里的東西既不是給他準備也不是給張姨準備的,而是要送給這白月光的。
是了,只有這樣林殊止才會傻笑出一臉花癡樣。
無法忍受,他甚至想掘地三尺將那素未謀面的白月光找出來
他的確做到了。
林殊止去拍個戲幾乎要將整個家里所有屬于他的東西都搬空了,可唯獨是落下了一本日記。
他太喜歡將東西亂放,家政阿姨來對別墅進行以季度為單位的深度清潔時,從床板的夾層里找到了這本日記。
看上去不像廢品,顧客家里的東西家政們不敢妄下決斷,于是這本外封皮泛黃的筆記本歷經波折,最終違背主人意愿地交到了陳穆的手里。
作者有話說:
陳狗撓頭問號臉這波我醋我自己
第72章是想要愛嗎
陳穆對這本有點厚度的日記同樣感到陌生,印象中林殊止并不是熱愛寫日記的人,但封皮的右下角已經模糊了的“日記”二字又明明白白昭示著這毋庸置疑是本日記。
陳穆看見那歪歪扭扭的兩個手寫字想發笑。
林殊止就像小學時候每周固定兩篇周記的小孩一樣,為了分門別類特地在封皮上標明這是xx作業本。
陳穆掂了掂這本東西,它現在落在他的手里,怎么處置都隨他心意。
陳穆想打開看看。
腦中尚有一根與理智掛鉤的線將他牽拉回來。
隨意動林殊止的個人物品似乎不好。
可林殊止也動了他書房里從不讓人碰的柜子有來就有往,他看林殊止的日記也不會是天大的錯事,只能說是公平了。
他不再猶豫,干脆利落地翻開了第一頁。
第一頁末尾的日期讓他有點驚訝。
往前數一數,大約是七年前,也就是林殊止還沒上大學的時候。
第一篇日記很短,只有兩句話。
今天有太陽雨。
我遇見一個人。
陳穆手指一僵,攥得紙張都發皺。
遇見人是遇見什么人林殊止為什么不寫出來
陳穆當即想撬開林殊止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什么,為什么就連自己的日記也不肯多說幾個字。
他有些粗暴地翻了頁。
第二頁也是短短一句話。
歌很好聽,單曲循環很多遍。
陳穆有些無語,這日記記了與沒記有什么區別
開學了。在校門口看見他了。
又是他。
陳穆已經有十足的把握認定“他”是白月光了。
校運會,人很多,需要扛旗跑圈,他在前面。
陳穆看著末尾的年份,記憶有些回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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