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味,奮力掙動了幾下,卻始終無法掙脫那巨大的桎梏。
那桎梏像怕他真的掙脫出去,如那鎖扣一般越縛越緊,林殊止便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暈了過去。
林殊止一晚上都在清醒與昏睡之間度過,再次睜開眼時依舊是雪白的天花板,不過鼻間充斥著消毒水氣味,他思維發散出去,聯想到了這里是什么人體器官販賣的地下機構。
他覺得自己可能要被嘎掉了。
林殊止感覺自己在使勁掙扎,身上卻像壓了千斤重。耳邊又有人竊竊私語,說的什么他聽不清,思維還處于混亂中,也不知道那種低語是什么時候停止的。
萬籟俱寂,林殊止終于緩緩睜開眼,下一秒視線就落入了一雙淡漠的眼中。
病床前擺著張椅子,陳穆端坐其上,雙手呈交叉狀松散地搭在腿上。
陳穆面無表情地與林殊止對視,直到林殊止受不了率先撤開視線。
林殊止不想問那些一眼就知道的答案,陳穆從張河手上救了他是肯定的,他是被下了藥昏迷了,又不是失憶了,他記得暈過去前聞到的是什么味道。
陳穆話里聽不出喜怒“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嗎”
“知道。”林殊止依舊保持偏著臉的姿勢。
陳穆“你和伍河什么時候認識的”
“不需要你管這些。”
陳穆起身來到林殊止面前直直地俯視下去“你最好配合一點,我現在問你的話未來都可能成為讓他在里面蹲多幾年的證據。”
“拍戲的時候。”
“拍什么戲什么名字”
“尋青。”
林殊止不喜歡這種被人壓迫的感覺,想要轉個身,可藥效的后遺癥還殘留在體內,他幾乎是一個無法動彈的狀態。
陳穆察覺到他的動作,還是說“你配合一點。”
林殊止知道陳穆為什么要管他,因為合作對象若是一個不慎被人強上了,指不定會給陳穆的名譽帶來多大的損害。
林殊止說“我的事我會處理好,不勞你費心。”
陳穆憋了一晚上終于氣笑了“你要怎么處理就像今天這樣被他綁起來嗎”
得不到回復他又坐回那把椅子上“我讓人調查過了,張河就是個實打實的變態,你知道他是和我那四叔一樣的人嗎這種人你也要多加來往兩次了,你和人交往前能不能多留一個心眼”
“”
陳穆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反正從以前到現在他做的所有事放在陳穆眼里都是不成熟的,那人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雖然他這次的確是將自己置于絕對危險的境地了,可這也輪不到陳穆來教訓他。
“你不需要用這副模樣對著我,換做別人今天我不可能多管閑事。”
林殊止眼睛虛虛看著某處無法聚焦,突然發笑“管我的閑事,那你可真是個好人。”
“”陳穆又氣又無語,胸口都在一陣陣發悶,“如果我今天沒來你要怎么辦”
“那就讓他做他想做的。”
“你沒必要為了氣我說這種話。”
林殊止坦蕩蕩與他對視“我沒有氣你,我很真誠。”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啊這章寫變態給我寫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