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河說“要乖乖等我回來哦。”
伍河走了。
林殊止不敢將眼罩摘下,擔心這一舉動也會將精神不穩定的伍河觸怒。
趁著伍河離開的功夫,林殊止極力地回憶著自己曾經有可能結怨的人。
可是無論再怎么想,除了曾經與劉習暢鬧過不愉快他捫心自問誰也沒有得罪過了。
等等。
伍河的“東家”將伍河保釋了,剛才與伍河通電話的人應該是那“東家”的對頭,會是誰呢
能有權利管理公司,并且又與他林殊止有關系的,林殊止只能想到一個人。
陳穆。
那么保釋伍河的“東家”,難不成是與陳穆結了怨的人
生意場上關系復雜,與陳穆結怨的人林殊止猜不到了。
他直覺這回應該不會那么容易脫身。
蒙著眼罩視覺受限,忽然他好像聽到門鎖又傳來響動。
伍河這么快就回來了
林殊止心里五味雜陳,他有點疲于應付變態。
還是一個像精神分裂的變態。
門鎖處的動靜越來越大,忽然在一陣巨大的響聲后歸于平靜。
木門吱地響了一聲,林殊止感受到風的流動,應該是門開了。
他莫名有些緊張,皮膚上都起了一層小顆粒。
伍河踏著沉重的腳步向他靠近,他不自覺得往后縮,卻只能抵在靠背上,無處可躲。
伍河將手搭上了他的肩,隔著一層衣物林殊止感覺到那掌心溫熱。
他剛準備抖落掉肩上的手,臉上忽然一陣涼風襲來。
眼罩被解開了。
木屋里燈光昏暗,伍河站在林殊止身后,林殊止無法看見背后的人準備做些什么。
直到身后人彎下腰觸碰到他的手腕。
“陳穆。”
極近的距離,林殊止得以嗅到他身上十分淺淡的沉木香。
“是我。”
手腕上的繩索被解開了。
陳穆又替他解開了腿上和身上的束縛,長久的捆綁使得全身都發酸發痛,林殊止剛從那木椅上站起來時還有些無法適應,以為是別人的腿安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略微活動了一下四肢,問陳穆“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陳穆卻警惕地掃視四周“不說這個,先離開這里。”
他很自然地拉上林殊止的手腕,從小木屋的后面繞了出去。
與林殊止之前的猜測沒差多少,單憑景色來判斷,這里應該還是綜藝錄制點的附近,除了那間小木屋外看不出任何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走出很遠的一段路后,林殊止才后知后覺地掙脫了那只手。
應該沒有危險了,林殊止終于開口問“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對不起,”陳穆也松了口氣,腳步漸漸放緩,“是我的問題,陳琸想利用你來威脅我。”
陳琸是之前在家宴上想對他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