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侯已經是超一流的高手。
他身上的真氣非常渾厚。
風四娘緊緊的盯著龍頭,心中默默的在祈禱,他的手心都沁出了許多冷汗。
這圣物的嘴巴怎么還不張開?難道連城璧故意耍我們?
他是想讓蕭十一郎用這種方法激怒逍遙侯,讓逍遙侯把我們全部殺死嗎?
楊開泰也不淡定了。
他的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心想這一局要是輸了,臨死之前絕對不能束手就擒,哪怕把小公子殺了,和他同歸于盡,也算賺一個。
至于風四娘,她和自己一起死在天宗,到了陰曹地府也許還能做個伴。
司空摘星也不淡定了,此時他想轉移話題,笑笑說:“哎呀,我說你們在玩的什么游戲?一個人的鮮血倒進了這圣物的頭頂,它就會張開嘴巴吐出金珠嗎?”
“蕭十一郎的血不行,或許我老頭子的血可以,你們拿個碗過來我割一碗血,讓這圣物吞一下試試,也許這龍嘴就能打開,金珠便會吐出來。”
現在逍遙侯已經非常憤怒了,之前他認為蕭十一郎可能是自己的兒子,所以對他們非常客氣,如今這圣物嘴巴并沒有張開,也就說明蕭十一郎的血根本就不行,他和自己沒有直接的血緣關系。
既然沒有血緣關系,那他們4個都得死。
逍遙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此時司空摘星竟然拿圣物來開玩笑,還說要拿自己的血去試一試,這樣逍遙侯如何能夠忍受?
逍遙侯直接把手一伸,司空摘星就被吸到了他的面前。
這一股強大的真氣,確實霸道的很。
司空摘星雖說也算是一流高手,但是他身上的毒剛剛被解,根本就沒有辦法對抗逍遙侯的這一種霸道真氣。
司空摘星被逍遙侯卡住了咽喉,他喘息不過來。
蕭十一郎非常緊張的說:“逍遙侯,你可千萬別亂來,我師傅只是隨口說一說,你不答應也就算了,何必要卡住我師傅的咽喉?”
“你師傅長了一張欠抽的嘴。任何人都不能對天宗的圣物開這樣的玩笑。你師傅的血也敢放到圣物上面嗎?這是對圣物的褻瀆。”
“逍遙侯,請你手下留情,我師傅錯了。”
“不光是你師傅錯了,我看錯的最離譜的就是你,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用自己的血和我打這樣一個賭?你的血現在已經褻瀆了圣物,我要殺了你。”
蕭十一郎拿著割鹿刀,直接劈向了逍遙侯。
逍遙侯站在那里動也沒動,他伸手就把割鹿刀夾住了。
“割鹿刀在我的手中是神兵利器,在你們這些人的手中只不過是廢銅爛鐵罷了。”
雖然割鹿刀上爆發出了強大的氣息,但是這一股氣息被逍遙侯的真氣破解以后,也沒有對逍遙侯造成任何的傷害。
隨后逍遙侯把割鹿刀往山上一扔,那把割鹿刀竟然射進了巖石當中,只留下了刀柄。
可見那割鹿刀有多么的鋒利。
隨后逍遙侯反手把蕭十一郎的右掌打開,直接卡住了他的咽喉。
逍遙侯特別憤怒,就想把蕭十一郎還有司空摘星給殺死。
此時風四娘看到那圣物的嘴巴動了動,非常激動的說:“逍遙侯,你可千萬不要亂來,你看一看你們天宗的圣物嘴巴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