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樂呵呵道“隨便給點什么不值錢的東西就行了,我也其實并沒有那么貪心”
王騎微笑道“那這樣吧,天空之城也的確是被你保住的,你如果在外面看上了什么,盡管搬去就是,就當我待我的那些王獸,對你的謝禮,你看如何”
林恩瞬間點頭,認真地捏著單片眼鏡道
“一言為定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反悔。”
王騎哈哈大笑道
“我何時反悔過”
那就沒有任何的毛病了
ヽ ̄ ̄
林恩非常有禮貌地鞠躬鳴謝,在離開的時候還非常有禮貌地給帶上了門,盡顯一個有理想有教養的良好人類少年的修養。
直到林恩離開之后,坐在長桌之上的那幾個虛影終于是忍不住地站了起來,眉頭緊皺地注視著他們的王騎,語氣有些陰沉。
“王騎殿下,請恕我直言。”
“無論如何,他不是大君,也斷然不可能成為大君,您難道沒有看出來嗎他的心里一直保持著對我們很大的敵意,特別是在那件事情之后,我們和他之間的關系其實已經到了很難調和的地步。”
“他只是一枚棋子,一件工具,王騎殿下。”
他的語氣陰沉。
但是他的話剛剛說完,坐在長椅另一側的一個虛影抬起了頭,露出了那雙閃動著神光的雙眼。
他注視著剛才發言的那個獄卒,語氣毫無波動,冰涼的讓人心悸。
他緩緩道
“工具渡鴉本來就是吾王分裂出來維系新世界體系的一部分,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那也是吾王的一部分,如果連吾王僅存的一只渡鴉都能成為工具的話,那誰又有資格成為那個掌控工具的人”
“你嗎你又算什么東西呢”
此言一出。
那個虛影大怒,臉色驟然變得陰沉了起來,一下子拍案而起。
“好了,都不要再說了。”
王騎打斷了他們的爭執,那蒼老的目光中倒映著在場的那十幾個獄卒。
而其實他也早就已經隱約察覺到。
在針對林恩的問題上,獄卒的群體早已不再像之前一樣鐵板一塊,一種悄在的分裂,也隨著女主人的沉睡而逐漸地在他們當中浮現而出,當有些問題暴露出來的時候,那就早已說明,中下層的獄卒恐怕也持有同樣的看法。
但至少從目前來說,這一切還是可控的。
他轉頭,目光望向了剛剛發言的虛影,看著那個男人那雙平靜地雙眼,他深吸了一口氣,道
“你還記得那時候的事是嗎紫羅蘭帝國,也早就已經成為了被遺忘的歷史。”
“不。”
那個男人表情平靜道
“我既然還記得,那就不會被遺忘。”
整個大廳當中一片寂靜。
即便是那個發怒的獄卒也坐了下來,盡管目光陰沉,但涉及到這段歷史,他也選擇了不再出言。
歷經了無數年,從獄卒群體的成立一直到現在,加入了太多太多的團體。
而誰也沒能動搖的是。
那部分比海王殿還要正統的古老遺民,盡管他們日漸凋零,不斷地被新生代所取代,但毫無疑問,在任何意義上,他們都是真正的保王黨。
王騎不再多言,目光從那個男人的身上抽回,道
“繼續之前的會議吧,那片災厄在我們內部的污染必須被清除,否則這一次西海的叛亂,也隨時可能會在你們”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門外猛地傳來了一個騎士無比慌張的通報。
“王騎殿下不好了您快出來看啊林恩他要把咱們天空之城搬空了啊擋不住擋不住啊”
眾人瞬間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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