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希蒂懶得和他爭執,便敷衍著道“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不久后,沉重的悶雷聲自天頂響起,緊接著滾滾暴雨到來,伴隨著耳邊刷刷的落雨聲,風聲才緩緩停止。
而大雨只下了不過分鐘,便停了下來。
烏云散去,一縷月光照進屋內,灑在黎希蒂的眼皮上,她覺得太亮了,就側頭換了個姿勢睡。
黎希蒂心想著既然月亮出來了,房間里也就不黑了,不知道陳北的狀態有沒有好一點,能不能放了自己回他的被窩里睡覺。
但此時黎希蒂的身體已經進入了淺眠,睜不開眼,也動彈不了。
于是她想著如果陳北死活不肯回去那就這么睡吧,而正當她打算放松意識徹底睡著時,卻感覺懷中的人開始不安分地動了起來,陳北那半濕不干的頭發時不時掃過黎希蒂的面頰,搞得她癢癢的。
緊接著,她的耳側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且那陣感覺緩緩下移,落在她的下巴和唇間,直到落在她的脖間,輕輕咬了一下。
黎希蒂頓時掙扎著從睡眠中清醒過來,她睜開沉重的眼皮,一把擒住陳北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的身體保持一定距離,用帶著幾分睡意但又清晰的咬字道“干什么”
見黎希蒂醒來,陳北唇角噙著幾分毫無所謂的壞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像昨晚一樣”
黎希蒂死死地捏著他的下巴問“你昨晚還偷襲我了你不是說你這張臉不缺女人嗎”
陳北無賴般地抓住黎希蒂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尖輕柔摩挲著黎希蒂的指腹,語調極盡曖昧道“我是不缺女人,但現在,我缺的是你。”
黎希蒂“”這天殺的土味情話,這天殺的精神小伙。
但她不能直接拒絕陳北掃對方的興,于是只得選擇展開“魔法”攻擊,突然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幽幽地對陳北道“陳北,你有沒有想過,這深更半夜的,你背對著天花板,其實有什么東西正趴在上面悄悄盯著你嗎”
陳北果然立刻抬頭向上看了一眼。
“別忘了,我臉上有紅筆畫的紅圈。”黎希蒂接著道,“你有沒有看過寂靜嶺只要防空警報拉響,里世界就會出現,而里世界的人”
“閉嘴。”陳北麻溜地鉆入他自己的被窩,并用被子蒙上腦袋道,“睡覺”
黎希蒂這才安然閉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六點整,管家召喚仆人們集合。
黎希蒂聽到手環的呼喚并沒有起床,而是閉眼接著睡覺。
她選擇放棄參加今天的早會,是因為她認為今天的早會注定不太平。
對于已經發掘線索指向的人來說,當然認為知道信封線索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們大概率不會對旁人講收到信封的事;可是,對于依然沒有理解線索的人來說,求助聯盟隊友或者攪渾水增加聰明人的闖關難度,也不失為一種提高自己排名的方式。
而一旦參與早會的人數過半,c管家就不會繼續發放信封,早起就變成了白起。
不過c到底會不會發信封其實都是次要的,主要是黎希蒂實在是太困了。
這幾天睡太少導致她越來越累,拳頭都握不緊。
有句老話說得好鄰居屯糧我屯槍,鄰居就是我糧倉。
她拒絕成為豹子的糧倉。
能不能打過豹子和廢物是另一回事,但充足的睡眠更有利于思考和行動,至少能讓她用最好的狀態防守豹子。
再說了,薩旦王的故事其實很小眾,它是一個俄羅斯歌劇,在國內的受眾非常有限,可能1000個人里面都找不出來1個人聽過該歌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