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冬冬點點頭又搖搖頭,“等晚上你們從皇家大會堂回來再說吧。”
“嗯好吧。”司清乖乖答應。
紀冬冬來到訓練室沒多久,司楓也過來了,父女倆當著他的面兒認真比斗一場,司柏以微弱的優勢贏了。
駕駛艙中的司柏擦了擦額頭冷汗,松了口氣,差點在老婆和大哥面前輸給女兒,還好他最后保住了尊嚴
卻不想另一邊的司清也心有余悸,媽耶,幸好最后她反應過來及時放水,若是讓爸爸輸了,怕不是要別扭好多天。
雖然一場輸贏證明不了什么,即便是這一整晚的輸贏也同樣代表不了什么。
因為司柏用的不是自己的常用機甲,而是為了遷就女兒,和她同樣使用最低級的量產e級機甲。
司清相當于一張白紙,所以可以非常快速的適應新機甲,但司楓操控自己的機甲多年,突然換一臺新的,還是各項數據都低了一大截的機甲,給他帶來的影響是巨大的。
甚至在第一場比斗時,他也有好幾次沒有估算對距離,如果不是司清實在太菜雞,換成稍微接觸過機甲的人來打,司柏都搞不好會翻車。
這也體現了機甲重要性,以及機甲師的超然地位。
很多人在有一定經濟基礎后都會定制一臺能力范圍內最好的機甲,此后很長一段時間,他們會選擇花費不菲的星幣升級機甲,而不是購買新的,就是因為適應新機甲的時期,對實力會產生巨大影響。
父女倆對這次打斗結果非常滿意,而司楓和紀冬冬對司清的進步表示震驚,隨后便是滿腔驕傲與自豪。
他們的清清,真的是個機甲天才呀
總之,在這個清晨,司家人都表示非常開心。
有人開心自然就有人不開心。
帝都星某一處別墅內,當初去醫院鬧事的二十多人全數聚集在這里。
“下午就要抽簽了,司楓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難道他真的鐵了心讓那個f級廢物去打個人擂臺賽”
穿著紅西裝,打扮十分騷包的男人一邊在客廳轉圈一邊道。
“你能不能消停一點”染了一頭粉色頭發的女人鄙視地看了西裝男一眼,“你也就這點出息了,在這抱怨有什么用,有能耐去找司楓啊。”
“你他媽”紅西裝剛要罵回去,見是粉發女,似乎忌憚什么,將怒氣憋回去,煩躁道,“你以為我沒想過但我根本進不了醫院大門,那可是皇家醫院,給我十八條命我也不敢闖。”
他敢闖,那些護衛就真的敢殺。
上次他們能進去還是因為正好他們中的一人也在那里住院,有住院信息做證明,雖然來探望的人多了點,但也被他們混進來了。
而那個人在當天晚上就被司楓強行轉院,他們自然沒有借口進去。
不是沒想過收買醫院病人給他們證明,先不說能在皇家醫院看病的人要么有錢要么有勢,更多的是有錢有勢的人。
就說醫院鬧事那天之后,司楓就像瘋了一樣針對他們,弄得他們焦頭爛額,哪有時間搞事。
今天能聚在這里都是百忙之中抽出時間。
中年油膩男將最后一口煙吸盡,煙蒂狠狠按在煙灰缸里,短短五天時間他就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想必日子非常煎熬。
“司楓無情就別怪我們無義”
“你想怎么做”粉發女瞥了他一眼,腦中浮現四個字喪家之犬。
油膩男狠厲道“既然他看不上我們,那我們就讓他在意的人尸骨無存。”
“行。”粉發女拎著名貴包包站起身,“你們也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具體想怎么做你們商量就行。”
狗嘛,身份不重要,只要會咬人就好。
她從包包里掏出一張星卡,“這里面的錢,就當我對你們的祝福。”
說完不等其他人反應,轉身聘聘婷婷地離開別墅。
等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客廳里才有人呸了一聲“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情婦,有什么可裝逼的。”
“她當然有,因為她的情夫能一句話就要了你的命。”油膩男拿起星卡,用光腦掃描,輸入星卡背面密碼,看著彈出來的余額,他瞳孔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