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徐州幾人昨晚被掌門狠狠訓了一通,不得已,撤了門派內盯著溫見雪的眼線。
這些眼線都是拿錢才肯盯著溫見雪,他們撤時,本想讓這些眼線把錢還回來,因為盯到如今,溫見雪也沒有單獨出過門,叫他們打了空,卻不料這些眼線沒一個愿意退錢。
武徐州幾人想起都覺得憋屈。
謝瑯聞言,道“真是誤會我了,我沒有告狀。想來是大師兄感激我將半月劍給了他,希望我日后過得好,不受欺負,所以才使掌門來訓你們,殺雞儆猴,真是對不住你們”
“等等,你說什么,你把半月劍給了大師兄”
謝瑯道“是的,師父昨日召見我,說大師兄前幾日除妖,靈劍折了,而我用不了半月劍這么好的劍,便給了大師兄。”
“黎韓振也配用半月劍”武徐州冷冷道。
謝瑯道“武徐州,你不要對大師兄不敬。”
武徐州冷笑一聲,他就不敬又如何
黎韓振幾日前確實去除妖了,可靈劍折了放屁,他們可從未聽到半點有關黎韓振靈劍折了的風聲。
黎韓振的靈劍指不定根本沒折,只是編個理由,通過掌門,拿到謝瑯的半月劍。
謝瑯也是個蠢貨,讓給就給,給完,黎韓振丟他點好處,他就興高采烈地袒護黎韓振。
武徐州對黎韓振的厭惡程度直接爬過溫見雪,他睨謝瑯一眼,轉身就走。
幾個跟班見狀連忙跟上武徐洲,七嘴八舌道“武師兄別生氣,黎韓振現在不過是仗著掌門得意,等黎韓振落難了,我們再好好修理他。”
武徐州道“黎韓振修為比我還低,修理他還需要等他落難”
“可他是掌門大徒弟,掌門護著他,我們整不了”
武徐州真是受夠了,這個也是掌門護著,那個也是掌門護著,掌門心尖上的人可真多
若是都不能動,那他豈不是天天受氣他好歹是個長老的親傳弟子,怎能天天受氣
武徐州眼睛里閃過一絲陰狠。
謝瑯目送他們離去,他理了理衣袖,前往藥鋪。
夜晚溫度驟降,溫見雪冷得不行,他停止修煉,回到房間。
謝瑯并沒有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忙著打工賺錢。
自從那夜見到玉髓液,溫見雪便知道謝瑯早出晚歸,經常受傷,是在做什么了在忙著打工賺錢買玉髓液。
一瓶玉髓液幾十萬中品靈石。
溫見雪輕輕嘖了聲,把自己塞入火系薄被里,接著修煉。
劍宗是個大宗派,弟子都很強,溫見雪不想去劍宗后,被人問你十八了,才練氣五層不是吧
謝瑯天黑了還沒回住所,并不是忙著賺錢,而是去看病了。
謝瑯現在沒有購買玉髓液的壓力,同時身上有差不多十萬中品靈石,便把看病之事提上日程。
他換了身衣服,戴上防止修士使用靈力,窺探長相的特殊帷幕,來到一個開了很多年的醫館。
醫館坐診的是一個頭發斑白,有些年歲,且醫術不錯的老醫修。
“這位郎君,哪里不適”老醫修瞧了眼謝瑯高大身形,問道。
謝瑯撩起衣袖,將左手放至脈枕上,溫和道“我最近心神總是被一個人牽動,不知是身體出了什么毛病,還請您看看。”
“心神總是被一個人牽動”老醫修心道莫不是被人下蠱了,他將手指搭在謝瑯手腕上,閉上眼查看謝瑯體內是否有蠱。
可除了發現謝瑯是個經脈盡斷的修士,什么蠱都沒發現。
老醫修睜開眼,眉頭緊鎖,道“你描述一下怎么個心神被牽動法”
謝瑯道“看見別人追他我不高興,有時候會無意識盯著他看,會想掐他臉,他生我氣時,我會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