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萊仔細檢查一下自己身體,不由地松了口氣,身體沒有出現任何異樣,看來是遇到好心人,不僅沒有趁人之危,還給他注射了抑制劑。
他環顧四周,發現一個白發男子正躺在長沙發上,發現雪萊醒來,他轉過頭“醒了你發熱期到了,我剛才給你注射了抑制劑,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是拉斐爾,他仰躺在沙發上,手上拿著本書在看,他蒼白的長發在泛銀的月光下,光艷可鑒,整個人都好似籠在層淡淡的圣光中。
雪萊嘴唇囁嚅“謝謝你。”
因為看到拉斐爾和文森特的親密互動后,自己莫名其妙朝他發了脾氣,但拉斐爾卻沒有乘人之危,還給他注射了抑制劑,雪萊突然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接住。”
一根條形的東西朝他扔過來,雪萊下意識地接住,發現是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拉斐爾笑道“請你吃糖。”
“啊謝謝。”
雪萊剝開包裝紙,將棒棒糖塞入自己的口中,甜滋滋的味道讓他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嗯
他疑惑地看向手里的包裝紙,他有吃過這個品牌的棒棒糖嗎為什么感覺味道有些熟悉
拉斐爾合上手里的書,關切地詢問道“身體感覺怎么樣還有什么問題嗎”
雪萊回道“除了有點疲倦沒有力氣,沒什么大問題。”
話說這就是發熱期的滋味嗎雪萊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身體全然不受控制的感覺,大腦全然被本能的欲望占據,整個人都淪為只想要性愛的低等動物,真的好可怕。
見雪萊面色坦然,拉斐爾挑眉“剛才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雪萊緊張地望過來“我難道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嗎”
發熱期的aha和oga都會化作沒有理智只有的低等動物,很多人會失去發熱期的那段記憶。
雪萊努力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但記憶卻像是被籠上一層朦朧的紗,模糊不清,只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很主動地親吻夢里那個手腕上有刺青的男人。
像是想起什么關鍵回憶,雪萊的臉噌地紅了,他還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春夢,愈發不敢直視面前的拉斐爾。
春夢對象是未來的小叔子,這簡直是在精神出軌,沉重的道德枷鎖讓雪萊心里愈發沉重,難道他是真的喜歡上他未來的小叔子了嗎這怎么可以
雪萊心里瘋狂地尖叫,但又不敢在拉斐爾面前露出一絲痕跡,臉漲得通紅。
拉斐爾搖搖頭,笑容莫名“你沒有做出格的事情,但是你以后要注意安全,在沒有得到路德維希的終身標記前,出門要記得隨身攜帶抑制劑,以免發生意外。”
他這樣的溫柔體貼,讓雪萊愈發感到羞愧,他小心翼翼地抬頭,忽然在拉斐爾的手腕處看到曖昧的紅痕,像是唇印
不,不會吧
想起春夢里他大膽浪蕩的行為,雪萊不自覺地用手指摸向自己的唇,又像是觸電似的趕忙放下不會的,不會的,那只是夢,不是真的,說不定是拉斐爾和文森特親密后留下的,絕對和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