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趙志敬確實有這么干的最大動機。
“趙志敬!”丘處機開口喚道。
“弟子在。”
“馬舉才指認是你讓他假死陷害尹志平的,你可有話要說?”丘處機居高臨下,俯視趙志敬,聲音嚴肅而凜冽,宛若寒風驟起。
“誣陷!”趙志敬握著拳頭,十分氣憤地說道:“我和尹師弟的關系雖然不太好,但還不至于做出如此下流的勾當。”
“你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你的清白嗎?”丘處機道。
趙志敬轉目望向馬舉才:“掌教,可否讓弟子現在與馬師弟當場對質?”
丘處機微微頷首。
“馬師弟,你說是我讓你假死陷害尹師弟,那么我問你,我是在哪一天,什么時刻,在哪里找到的你,又對你說了些什么……這是沒幾天的事情,別告訴我們說你記不清了,或者說記憶模糊了。”趙志敬問道。
“是在掌教宣布開始觀察所有弟子的那一天,丑時,你偷偷潛入到了我的竹屋里,以我的家人和金銀財寶威逼利誘,給了我一顆假死丹,讓我故意觸怒尹師兄,從而為陷害埋下伏筆。”馬舉才說道。
“你在撒謊!那天丑時我根本就沒有出門,又怎么可能對你威逼利誘!”趙志敬厲聲喊道。
“有誰能為你證明嗎?”馬舉才道。
趙志敬微微一頓,說道:“我師父能夠為我證明,因為當時他就在我房間里面,與我徹夜商談有關于掌教弟子的事情。”
“撒謊不打腹稿的人看起來是你啊!我是不會去問你師父的,問也白問,因為他肯定會包庇你。”馬舉才說。
趙志敬深吸了一口氣,說:“你說我以金銀和家人來對你威逼利誘,那么我給你了多少金銀,現在那些金銀又在何處?”
“給了我五百兩銀子,被我全部花完了。”馬舉才心里突然咯噔了一聲,思索再三后說道。
“花在哪了,買了什么?”趙志敬說。
馬舉才沉吟道:“全花在了賭場里面,什么都沒有落下。”
“據我所知,你之前從來都不賭博。”
“以前不會賭,不代表現在不會賭。”
“那賭場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別猶豫,立刻回答我。”
“這……”
“立刻回答我!”趙志敬步步緊逼道。
馬舉才后背都被冷汗溻透了,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水說:“我……我忘記那賭坊的名字了。”
“又在說謊,我不相信你能忘記輸了五百兩銀子的賭坊。”
“你不相信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何干!”馬舉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