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警察來到星巴克時,丹尼爾斯就走出了服裝店,心情舒暢地看著那些服務員被警察強行帶出來,看著警察開始查封咖啡廳。
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他不敢找那些社團的麻煩,卻能夠通過這種陰毒手段整治一下別人,以此釋放自己扭曲的恨意。但是他沒料到,隨著一名身穿巫師袍的青年到來,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收了他們賄賂的黑人隊長居然慫了,轉身就走,使得他的所有努力都打了水漂。
他不清楚這穿巫師袍的人是誰,不過卻也明白,這種人遠遠不是自己能夠招惹起的。
丹尼爾斯很害怕,很恐懼,可令他微微心安的是,那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沒有過來找他算賬。
“上帝保佑,看來羅斯隊長并沒有供出我的名字。”當那名巫師袍男子消失在自己眼簾后,丹尼爾斯長長松了一口氣,腳步輕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店面中。
就在他思索著要不要去咖啡廳向那神秘老板套套近乎時,一輛面包車突然急剎停在了服裝店門口,五名膀大腰圓,渾身布滿刺青的混混抱著五桶汽油沖了進來,在他還在發愣的時候,就將汽油全部倒在了他店里的服裝上面。
“你們是什么人?你們要干什么?”丹尼爾斯大聲叫喊著,拼了命去推那五名混混,結果被其中的一人一腳踹在了地上。
“咔嘣!”
那混混踹倒丹尼爾斯后,也不廢話,直接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煤油火機,打著火之后直接丟在了那些衣服上面。
“轟”的一聲,巨大的火焰宛若火蛇噴涌,燒出了滾滾黑煙。
丹尼爾斯目光絕望地看著這一幕,他這一屋子都是名貴服裝啊,是他的全部身家,這些衣服被燒了,他也就真的完了。
“我交保護費了,我交保護費了啊!”丹尼爾斯驀然間像是想起了什么,對著那五名混混喊道。
“撤。”
然而沒有一人理他,這些混混們風一般的刮來,又風一般的離去,唯獨毀掉了他的全部身家。
“你這算不算是太便宜他了?”看著巫師安排好了一切,跟著他走出咖啡廳后,索菲亞笑嘻嘻地問道。
蘇瑾笑了笑,說:“你從小到大就沒有窮過,不會知道窮人的苦楚。對于很多人來說,毀掉他所擁有的一切,遠遠比死亡更痛苦。”
索菲亞點了點頭,開車帶著蘇瑾和雷神迅速離去,不多時便來到了郊區莊園前。此時,弗里曼已經坐在了一架私人飛機上面,正在努力練習著風火咒。
“不好意思弗里曼先生,我們因為一些突發事件來晚了。”進入飛機后,蘇瑾真誠地致歉道。
“沒關系,這不重要。索菲亞,你下去。”弗里曼抬目說。
“父親,我也想……”
“下去!”弗里曼不容置疑地說道。
索菲亞無奈,只能戀戀不舍地望了蘇瑾一眼,轉身走下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