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錯了,走錯了,重來。”棋局前,魔禮壽將自己落下的黑子重新拿了上來,開口道。
“給我放下,怎么能夠悔棋呢?”魔禮海不干了,拍了拍桌子吼道。
“悔棋怎么了,你拍什么桌子啊!”魔禮壽瞪眼說。
“拍桌子怎么了,不服就打一架。”
“打一架就打一架,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說著說著,這二人就談崩了,飛出天王殿就開始拳腳相向。
魔禮青和魔禮紅絲毫沒有想要拉架的意思,跟著一起走出殿門,時不時的還會為兩個兄弟吶喊助威,就差手中捧著一捧瓜子了。
趁著他們全神貫注的觀戰時,蘇瑾悄無聲息地來到魔禮紅身后,看著那混元傘上面的一顆顆珠子發了愁:這么多珠子,究竟哪顆才是定風珠?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不能放出神念去探測!如果隨便選一顆的話,冒著得罪四大天王的危險選了一顆自己用不到的珠子,那就真的虧大了。
就在他發愁間,同樣是鼻青臉腫的魔家二兄弟已經停戰了,一起走回了天王殿,開始作口舌之爭,談著談著,漸漸聊到了花果山戰場上面。
“眾神不出,倒是讓那個叫做天蓬的學生出盡了風頭,只是斬殺了幾個妖王而已,連齊天魔王都沒有打敗,居然就被封為了上將,還真是諷刺。”魔禮海有些不爽地說道。
“何止!”魔禮青冷哼道:“我聽小道消息說,如果他能端掉花果山勢力,還會被封為元帥呢。”
“元帥?笑話!”魔禮紅道:“什么時候元帥居然這么不值錢了?剿滅一個花果山,夠格嗎?”
“不管夠不夠格,反正只要對方能夠做到,就有了功勛打底,我們就算是想要質疑,天尊那里也能有說法啊!”魔禮青說道。
魔禮壽嘆息道:“你們說我是不是有點賤,居然開始懷念玉帝當權的那段時光了。”
“不止是你,我也懷念。”魔禮紅說道。
“你們說,玉帝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閉關啊!”
“沒準,或許是今天,或許是明天,或許是一萬年,誰知道呢。”
聽著他們的談論,隱藏在虛空內的蘇瑾目光一亮,悄悄走出了天王殿,在門前搖身一變,化作了天蓬的模樣,沉聲道:“天河軍天蓬,求見四大天王。”
“說天蓬天蓬到,這家伙是什么邪咒嗎?”天王殿內,魔禮青吐槽道。
“走吧,出去迎一迎,就算我們不給天蓬的面子,總得給上圣天尊幾分薄面吧?”魔禮壽起身說道。
不一會兒,四人一起走出了天王殿,魔禮壽笑著問道:“天蓬上將不是正忙著對付花果山嗎,怎么有空來天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