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讓你見,你就不能偷偷的去見?”連宋失笑道:“只要你搞定了這女孩,她會幫你搞定蘇瑾的。”
夜華道:“可是蘇瑾已經說過了,禁止我打素素的主意,萬一被他發現了……”
“這就要看你對那名叫素素的女孩有多少喜歡了,愿不愿意去為了她冒險。也要看你有沒有能力,讓她愿意為了你去冒險。”連宋說道。
夜華皺眉道:“喜歡一個人,要這么難嗎?”
“喜歡一個人并不難,難的是在一起。比在一起更難的是,永遠在一起。”連宋道:“不提對方,先說你,你愿意為了她去冒險嗎?”
夜華沉默了許久,搖頭道:“算了吧,我是天庭未來的繼承人,肩上擔負的是整個天族,不能如此任性。”
連宋愕然了片刻,無語地笑道:“這么說來,那女孩在你心中的地位其實并沒有很高。能告訴我,你喜歡她什么嗎?”
“那天晴空萬里,微風撲面,她穿了一件很好看的衣裳,我看了她一眼,就仿佛烙印在了自己心里。
后來我總是想要聯系她,可惜怎么都無法如愿,但她的影子卻在我心里愈發清晰了起來。”夜華回憶道。
連宋抿了抿嘴,說:“你這不叫愛情啊,充其量,只是乍見之歡,然后歡而不得,就愈發的想要得到,越得不到,就越渴望。”
夜華無言以對。
“辦法我已經給你了,未來如何,全看你自己的心意。”連宋道:“不過為了一時的乍見之歡去冒險,確實是不合適……”
東荒,俊疾山。
白淺像是一只無憂無慮的豬一般生活了十年后,靜極思動,決心要改變自己,不能再這么繼續懶下去了。
否則的話,這把骨頭非要生銹了不可。
只是一個懶了十多年的人,動手能力幾乎退化到了殘廢的地步,好好的燒個飯吧,把廚房給點燃了;洗個衣服吧,把衣服給揉爛了。完全變成了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一個狀態。
“小師叔,我承認了,我是真蠢。”這一日,陽光明媚,清風吹揚起細細的灰塵,白淺坐在竹屋的門檻上,望著前方不遠處正在對著兩面銅鏡結印的蘇瑾道。
蘇瑾頷首說:“人最可貴的一點就是能夠認清自己,你終于摸清了自己的本質,可喜可賀。”
白淺:“……”
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是安慰嗎?果然,根本就不能指望這不靠譜的小師叔。
“你干啥呢,都忙一上午了。”白淺從門檻上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道。
蘇瑾在兩面銅鏡上銘刻下最后一道符文,拿起其中的一面遞向對方道:“這叫千里鏡,千里范圍內,只要你對著銅鏡說話,我就能聽得到。我對著另外一面銅鏡說話,你就能聽得到。”
白淺聞言抓著小小的銅鏡就跑到了竹屋后面,開口道:“小師叔,小師叔,你說句話我聽聽。”
蘇瑾道:“說什么?”
“居然真的可以聽得到。”白淺興奮地從屋子里面跑了出來,抓住了蘇瑾的衣袖。
蘇瑾道:“只是一個小玩具,對于仙神來說實際作用不大,你手中的那面鏡子就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