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少君,屬下打聽清楚了,今天陳芊芊之所以沒有帶著人來,是因為她又悔婚了。”幾炷香的時間后,白芨去而復返,喜笑顏開地說道:“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啊!她毀了婚,少君您日后就可以繼續接近二郡主陳楚楚了!”
“悔婚了?”出乎白芨意料的是,韓爍聽到這消息后不喜反怒,冷聲道:“她這是在拿婚姻大事當兒戲,還是在單純的逗我玩?搶親的是她,說成婚的也是她,現在她憑什么不娶了?”
白芨:“……”
自家少君的這思維,他有些跟不上啊!
“白芨,準備馬車,我要去找花垣城主!”片刻后,韓爍眼眸微微瞇起,沉聲說道。
白芨臉色慌亂地說:“少君三思啊!若是您找了花垣城主,她抹不開面子,真強行令陳芊芊娶你怎么辦?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我們好不容易才跳出了這火坑,不能自己再往火坑里面跳啊!”
韓爍搖了搖頭:“我去找花垣城主不是為了讓陳芊芊娶我,而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白芨,你以為你能想到的事情,少君我就想不到嗎?”
白芨微微一怔,撓了撓頭說:“好吧,屬下馬上就去準備……”
天黑之后,韓爍的馬車來到了城主府前,白芨向府前侍衛遞上拜帖,臉色凝重地說道:“煩勞大人稟告城主,我家少君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前來,一定要在今天晚上見到城主大人。”
紅妝侍衛收起拜帖,迅速走進城主府內,將拜帖恭恭敬敬地遞送到一名黑衣婦人面前。
“趁夜而來,只怕是來者不善啊!”黑衣婦人坐在一間簡樸的宮室內,拿起拜帖看了兩眼,稍作沉吟:“去將韓少君請來吧,只有掀開這葫蘆,才能知道他賣的什么藥!”
未及,韓爍和白芨前后來到宮室前,后者被侍衛攔截了下來,由韓爍孤身一人進入宮室內,并且距離城主至少要有五米遠。
“韓爍拜見城主!”
“平身吧,韓少君夜中前來,即便是有拜帖在,依舊十分失禮。”城主淡淡說道。
“韓某亦是不想如此。”韓爍搖頭說:“只是今日韓某受到了奇恥大辱,若不能在今日便討回一個公道,那么往小了說,日后恐怕人人都可欺凌韓某;往大了說,實在是有愧列祖列宗!”
“韓少君究竟受了何等凌辱,竟有這般嚴重?”
韓爍微微仰頭,飛速瞥了一眼她的臉色,看她這神情便知她想必已經知道了今天的事情。
“敢問城主,對于三郡主悔婚一事可有耳聞?”
城主微微一怔,失笑道:“我以為你不是來提這個的,沒想到居然真的是為此而來……”
“令城主失望了。”韓爍面無表情地說道。
城主深深望了他一眼,道:“也罷,不管怎么說,你都是玄虎城的少君,我給你玄虎城一個面子便是。我們現在就來說一說這件事情,請問少君,你和芊芊,可有父母之命,可有媒妁之言,可有婚書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