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圖南打開冰箱,解凍以前做好的半成品,先給它開個罐頭墊墊。
正忙碌著呢,門忽然打開,有人進來了。
他一抬頭,看見的就是提著兩碗米線的女朋友,不由大為驚奇。這可是晚上十點鐘,游戲在線高峰,他親愛的女朋友就算痛經也會牢牢長在電競椅里,今天居然帶著香噴噴的宵夜出現,堪稱奇跡。
她熟練地在門口換鞋:“回來了?”
“你怎么知道我到了?”許圖南忙去接她手中的東西。
應瓏聳聳肩:“我懸賞了你坐標。”
許圖南點點頭,翻譯答案:“女生的福爾摩斯時刻。”
“在煮什么?少爺的飯?”她搖搖頭,“就知道,你吃點墊墊吧。”
許圖南拆開米線:“兩碗都是我的?”
“留半碗給我。”她打開冰箱,拿出兩個新鮮的雞蛋,“加個荷包蛋?”
“好。”許圖南倒出少爺的伙食,拍拍搖尾巴的哈士奇腦袋,長途奔波的疲累煙消云散。有的人訴說思念,有的人表達思念,某個一言不合就提刀殺人的紅發女魔頭,儼然是行動派的代表人物。
他接收到了她的想念,趁她在煎荷包蛋,自背后擁住她,嘴唇貼住她的耳朵:“想我了吧?”
“還行。”應瓏不是嘴硬,真覺還行。
游戲里北崖一直在,微信里許圖南一直叭叭,沒感覺到多么空虛。
他親了她一口,松開手臂:“我先吃東西,餓死了。”
“全熟還是溏心?”她問。
許圖南問:“你吃全熟還是溏心?”
“全熟。”應瓏隨口道,“我
以前就是徹底熟食派,不碰任何生的東西,在云南變本加厲了,外賣里的蘑菇我一片都不吃。”
他佩服:“我和你一樣好了。”
“行。”她戳破荷包蛋,確認熟透才出鍋。
全熟的荷包蛋沒有溏心嫩滑,可放在香噴噴的米線里依舊美味。
許圖南的午飯早就消化得干干凈凈,將一碗半的米線一掃而空,還加了個雞腿。
雞腿是冰箱“長出來”的熟食。
少爺聞見香味,趴腿求分享。
“還有一盒雞雜。”應瓏進廚房拿出另一盒,少少量給它加餐。
少爺歡快地搖搖尾巴,表達大半個月沒見的思念。
而等她回到餐桌,面前已經擺了十杯口味不同的奶茶,頓時愕然:“這么多?”
“在昆明買的,已經不太新鮮。”許圖南給她一根根插好吸管,“嘗嘗味道吧。”
應瓏瞅瞅他,算他有良心,不過剛吃完飯就不親了。
她顧不得其中的咖-啡-因含量,迫不及待地拿起醫家門派的喝了一口。
嗯……嗯?怎么說呢,作為季度主打新品,不難喝,可似乎也不太好喝,沒有記憶里特別上頭的味道。
“一般。”她遲疑地評價,又喝了口道家的,清清淡淡,不好不壞。其他門派也挨個嘗嘗味兒,都還行,不難喝,可沒有特別驚艷的口感。
應瓏拿起醫家的杯子,欣賞了會兒藥師玲瓏的美貌,主觀定論:“醫生的最好喝。”
許圖南明智地不與她爭辯。
他遞上禮物:“你要的海報。”
她伸手,快碰到的時候縮回來:“多少錢?”
他做了個飛吻的手勢。
“沒問題。”應瓏擦擦嘴,捧起海報“ua”了一下,然后使勁拽走,“蓋章了就是我的了。”
許圖南:“……”他動動嘴唇,無聲說了二個字。
“你說什么?”應瓏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我管你叫白月光,你管我叫女魔頭?
欠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