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禮貌地進行了告別。
夏里奈則是點了點頭,附和著說了再見。
雖然夏里奈愿意和自己當朋友,夏油君也沒有明確的說出不滿意的話語。但是通過兩個人的對話,城之內還是感覺到了很厚重的“壁壘”。
就像是無形隔開的兩個世界。
城之內握緊了手。
離開醫院的夏里奈跟著夏油杰,走到他平日愛吃的那家店,陪著點了一碗極具特色的蕎麥面。
夏里奈對食物之類的口欲不是很重,吃什么都不挑口味。但如果和夜蛾或者杰一起的話,吃飯還是會有些感覺不一樣的。
“對了杰,明天的話我們不能一起練習啦。”
想起今天出門時夜蛾正道的話,夏里奈說。
正在用熱水清洗餐具的夏油杰手腕一頓,他扭頭看著有些苦惱的夏里奈。
“怎么了”
“是說我逝去媽媽那邊的親戚,要我明天無論如何都要過去一趟。好像是媽媽的哥哥,おじ舅舅叔父家。”
夏里奈自然地接過了夏油杰手里的餐具,漫不經心地卷起一小縷面喂進嘴巴里。
她小口咀嚼吞咽后,說“只不過,那個家有點麻煩。”
“嗯”
回想起夜蛾正道不是很好看的臉色,夏里奈停下了進食的動作,認真地望著夏油杰。
“杰,我的舅舅那家是神經病。”
夏油杰“”
他糾正道“不要這樣說。”
就算他已經和夏里奈相處了很久,但他還是理解不了夏里奈有時說話的邏輯和莫名其妙的想法。這種神經病的話說出來,怎么都感覺奇怪。
“不是啦。”
夏里奈解釋起來“爸爸就是夜蛾叔叔,他是我養父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看著夏油杰還有這種事的表情,夏里奈沉默地和他對視一眼,后知后覺起來。
“啊,原來我沒和你說嗎”
夏油杰“。”
“不然呢”
“好吧,這些都不是重點夏油杰。”
“重要的是,我父母因為意外去世之后,我的舅舅家里人很討厭我,他們說我不是人,聽說就算撫養長大也是要去聯姻的。”
“考慮到我待在那個家里會過的不好,夜蛾叔叔才找出了爸爸媽媽給的委托書,收養我的。”
夏油杰嗯了一聲,“那形容的挺貼切的。”
你舅舅家的人確實是神經病。
他沒說安慰的話,只是拍了拍她略小一些的手。
立馬改變立場的夏油杰沒讓夏里奈意外,她哼哼兩聲,小聲嘟囔一句我就知道杰會認同我的。
“總之,你把咒靈借給我”
夏油杰
你在說什么啊,夏里奈。
他看了夏里奈一眼之后,就低下頭吃起自己的面,用充耳不聞的樣子表達了自己對這件事情的態度。
“就是那個那個啦,”夏里奈伸出手握成拳頭,做了個動作“杰可以把咒靈變成黑色的球吧你把肚子里的球拿出來給我啊。”
“做不到。”夏油杰說。
他的術式只能把咒靈變成咒魂玉,通過吞服來進行操控咒靈,還沒有嘗試過把咒靈變成的黑色球吐出來。
或許他的術式結構是可以做到這一點的,但一想到還要再次感受那惡心的味道,夏油杰就收了想法。
夏里奈誒了一聲,自然地說“應該很簡單吧,杰就像吃多了吐出來一樣就可以了啊”
夏油杰“”
夏油杰忍了許久,還是控制不住了,反駁道“這根本不可能做到吧”
“還有,你不要在吃飯的時候講這么惡心的話啊,夏里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