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用你操心了,”甚爾伸出手,拽住她的后衣襟,輕松地提起了她“那位大少爺,現在可是禪院家唯一的希望了。”
禪院扇、禪院甚一相繼失去咒力,大部分的炳和軀俱留隊也沒了咒力。唯一能撐得住禪院臺面的,細算一下竟然只剩下了直毘人和幾位女性咒術師們。
相信如果這種詛咒殘留長時間不消除的話,未來的禪院家也就只能直哉繼任了。
可惜,就算身為男子的禪院直哉繼任,后續的發展也都全靠零咒力和女人了。
一想到那個禪院之后要靠女人吃飯,甚爾心情好
了不少。
“接下來,你該回家了。”
他有些罕見地主動給她指了條路。
“好耶舅父家探險大成功”夏里奈歡呼之后,自然地揚起腦袋望著甚爾,笑瞇瞇地說“那就拜托甚爾送我回去啦。”
“”
“我什么時候說要送你回去了”
“唔,甚爾喜歡吃什么呢”
“肉你在跳什么話題”
夏里奈拿出杰送的電話,無視了甚爾的話語,撥打了夜蛾的號碼。
“爸爸我晚上要吃肉”
“誒你在山下嗎好吧。”不知道那邊的夜蛾說了什么,夏里奈應了一聲,“我會乖乖聽話的。”
甚爾沒理會她的表情,反而有些在意她說的“吃肉”。
自作主張的臭小鬼能不能聽一下別人的話啊
他什么時候說過要去她家里了
甚爾正要發作,敏銳的聽覺讓他察覺到了有東西正在快速向他們的方向襲來。
他面色沉了下來,提起夏里奈夾在自己的咯吱窩下,身手敏捷地在樹林中穿梭著,而身后的影子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那有些熟悉的朱色蟲子咒靈猛地一下和他來了個面殺。
甚爾看不見咒靈,但熟悉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一拳打向了那只咒靈。
“”
咒靈蟲子躲過了攻擊,亂七八糟的說。
天與咒縛的身體聽不見,但感到咒靈沒死的甚爾皺眉“麻煩了。”
他是零咒力,被蟲子盯上自然是沒關系。但如果那蟲子一直糾纏不休,夏里奈很可能也會變成零咒力。
倒不是擔心夏里奈,而且甚爾雖然可以擊殺咒靈,但他不能確定動靜大了會不會引來禪院家的人。
“不麻煩”
咯吱窩下的腦袋抬起,女孩翁聲道“是小蟲,小蟲來找我了。”
是那個特級咒靈
甚爾想起之前在屋外,因為它太過于強大,扭曲視線后出現的那一秒。
可眼前的氣明確的提示著,不過是一個三級罷了。
“是我的術式啦,可以提升咒靈的力量喔。”夏里奈理所應當的說,“那我們快逃吧”
甚爾“你在教我做事”
“沒有啊。”
夏里奈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因為姿勢的原因,她的腦袋幾次三番地撞到甚爾胸口。
“くそko”
他罵了一聲。
很疼。
不得不說,有時候太大了也很麻煩。
甚爾不得不把她的姿勢調整了一下,以抱孩子的形式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臂上。
甚爾瞥了開心的夏里奈一眼,磨了磨牙,壓下心里想殺人的沖動,從身側抽出咒具。
“啊,早就不爽了。”
他對著的結界說,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就這樣毀滅吧。”
說完,手中的咒具應聲而下。
結節需要禪院人的咒力維持,現在大部分的禪院已經淪為了“零”,原本結實的結界自然形同擺設,輕飄飄就破開了。
接著,從各個地方涌進許多咒術師,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往禪院家趕來,他們帶著緊張又凝重的表情。
甚爾把外圍的詛咒師以及咒術師放進來了
他望著眼前出現的一幕,舔了舔唇,笑得格外愉悅。
“就讓我看看吧淪為零的你們,會怎么做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