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禪院家的珍貴程度堪比五條家的五條悟。
甚爾好幾次聽到那些長老們開會討論,說等到直哉14歲身體發育差不多了之后,就給他安排暖房的侍女,這樣就可以早日為禪院家開枝散葉。
雖然直系的嫡子天天閉口都是男尊女卑的老一套,但正當這些都寄托于自己身上的時候,嚇得直系那小子每次開會都在顫抖。
當然,最主要的問題還是來自零隊。
那些老不死的,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以為他會乖乖做禪院家的狗,想著甚爾能把自己的所有訓練方式和成效都教給現已成零咒力的禪院們。
名義上給了一個禪院家主役的稱號。
和夏里奈的電話只是帶著詢問,試探她關于禪院現階段的情況能維持多久,但很明顯那個思維有點接不上軌的孩子沒有反應過來。
不管怎樣,離家是一定得離的
想起那個禪院家主役的稱號,甚爾又是嘲諷一笑。
誰他媽要當垃圾堆的家主啊
我是大號垃圾桶嗎
甚爾這邊發生的所有事,你都不清楚。
關于禪院家的事,你也沒有刻意打探過。
畢竟再怎么樣,又不是你自己家。你家里有爸爸,有烷太,你還有屬于自己的朋友圈,關心別人做什么呢
不過甚爾姨母給你的電話還是讓你有些意外,你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向你求助,但你感覺你應該要做些什么。
可現在的你沒有錢,也沒有屬于自己的房子。
唔,如果要說起資產的話,不知火夫婦也就是你名義上的父母在東京有一處家產,你要不要試著給甚爾住一下呢
懷揣著這種想法,你還是撥打了甚爾的電話。
男人似乎有些驚訝,隨后冷淡道“哦,可以啊,不需要出房租吧”
你說不用。
甚爾心滿意足地同意了。
結果在打完電話的第三天,也就是你把甚爾送到自己父母家的第二天,你的妹妹給你打電話了。
“夏里奈,怎么辦甚爾離家了”
“離家怎么了嗎”你很奇怪,“甚爾很強的,你不需要擔心。”
你的妹妹直哉醬語氣驚慌失措,滿是嫌棄和惡意。
“他可是未來家主,他怎么能跑他跑了,我怎么辦”
“說什么傻話,你不是未來家主嗎”
你困惑了,畢竟你認識妹妹起,他就把自己是家主這件事情標注在腦門上了。對于妹妹來說,甚爾離開難道不是好事情嗎
“不你根本不懂夏里奈”
直哉的聲音仿佛都有哭腔了,“他們讓我14歲就找暖房侍女,一天三個,我根本不行啊。”
你恍然大悟“你需要傳宗接代了”
直哉徹底哭出聲,“你,你我不管,反正等你15歲的時候一定要來帶我離開禪院家。”
天啊,妹妹好可憐。
你心疼了一秒,隨后嘆口氣“直哉醬,你現在已經是男孩子了。不要再學女孩子哭了,聲音好難聽。”
你的妹妹被你氣到了,嗚嗚咽咽又罵了你一句之后,啪得一下把電話掛掉了。
唉,該怎么辦呢
你好苦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