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不早了,第二天起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顏照影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打算睡下休息了。
林寒露進來的時候,正看到顏照影拎著一小瓶藥,一粒一粒地數安眠藥還剩多少。
她數完了藥,倒出來四粒藥,服水將藥吞咽了下去。
林寒露蹙起了眉,她看過安眠藥的說明書,隱約記得最大用藥量是兩粒,最近顏照影睡前服用安眠藥都是隔一日一粒,驟然見到她一次性服用這么多藥,林寒露本能地有些不安。
她抿了抿嘴角,問顏照影“怎么喝這么多安眠藥”
顏照影道“今天有點睡不著。”
林寒露問“喝這么多不會有問題嗎”
顏照影搖了搖頭“一次兩次也沒關系,今天實在睡不著了。”
林寒露坐到了床邊上,默然了片刻后猶疑著問顏照影“只是睡眠障礙,要吃這么多藥嗎”
林寒露說完,輕輕掃了一眼靠在床邊的顏照影。
她想,不管顏照影會不會告訴她一切的真相,她都要將這個問題問出來。
坦誠一點,有什么問題就問,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但也不應該有那么的難。
讓林寒露失望的是,顏照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卻并沒有說什么。
顏照影似乎并不想多說什么,對林寒露說“晚安,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林寒露沒有得到答案,便躺了下去,關掉了床頭的夜燈。
臥室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顏照影吃了四粒安眠藥,片刻后便睡了過去,林寒露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翻過了身,輕輕地將aha環抱住,心里猜測著顏照影隱瞞的真相。
顏照影應該是生了病,只是她不愿意說,也不愿意表露出來。
她不是羞恥于生病的人,顏照影并不是這樣的性格,那么是什么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選擇了隱瞞
林寒露情不自禁地想,是因為她心存死志嗎因為想要自殺,所以對著身邊的所有人都隱瞞了這件事,閉口不談自己的情況。
想著想著,林寒露漸漸有些困了,神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心里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也許并沒有十分特殊的原因,只是因為這是顏照影最深的一道傷口,她不愿意自揭傷疤,也不愿意展示于人前,因此并不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隱隱的,林寒露十分篤定這個猜想。
既然如此,那她就應該尊重顏照影的選擇。
她要慢慢地學會如何愛一個人,如何和自己所愛之人相處,給予所愛之人她該有的支撐和依靠。
會好起來的,她和顏照影,一定可以好起來的。
林寒露抱著顏照影,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顏照影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發現她和林寒露正姿態親密地摟在一起,林寒露將頭壓在了她的肩膀上,正安然睡著。
顏照影抽了抽胳膊,肩膀處傳來一
陣酸疼的感覺,看來她們兩個抱在一起睡了很久。
她微微一動,林寒露便又靠了過來,蹭了一下她的肩頸處,修長雪白的脖頸半仰著,露出了耳后的腺體。
自然而然的,顏照影的視線落在了林寒露的腺體上,她抬起手,用指尖輕輕撓了撓林寒露的腺體。
敏感而脆弱的腺體被人逗弄著,林寒露皺了皺眉,嘟囔了一聲,卻并沒有醒過來。
顏照影見狀,變本加厲地揉捏起她耳后的腺體,力道輕重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