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下去,恐怕會出現自己不愿意發生的事情。
“這才喝了多少,怎么就停下了”老翁勸酒道。
“不喝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華道洪起身站起,直接下了逐客令。
“這酒水的味道要是不喜歡,我還有其他的,伱嘗嘗這杯如何”
老翁臉上帶著冰冷的笑容,對著華道洪招了一下手。華道洪恍惚間,又坐回了椅子上,手里拿著酒水,已經飲下大半。
“噗”
如果是以往,這酒水都喝下大半了,華道洪肯定會順勢繼續喝下去。但剛才的那股驚悸感猶在,華道洪直接一口將酒水吐了出來。
“出去”
華道洪將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酒杯立刻四分五裂。華道洪的識海微微一清,渾噩之感,不像剛才那樣明顯。
老翁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對著華道洪點了點頭,帶著酒水離開了華道洪的屋子。
華道洪站在床沿邊,看著四周,不安與驚悸在心頭徘徊。一股強烈要離開這里的想法冒了出來。但很快,這股意愿開始逐漸降低。
一股奇怪的力量壓制著華道洪的念頭,同時睡意襲來,華道洪不知不覺坐在了床鋪上,抵擋著這股睡意,不讓自己真的昏睡過去。
陸智春的屋內,此刻地上滿是散落的棋子。陸智春神情陰沉,看著眼前的老叟,一股殺意自其心底冒出,但這股殺意很快就莫名的消散。
“棋盤已散,這局就到此結束吧”陸智春沉聲道。
“不急不急,下次再來找你。”
老叟臉上帶著冰寒的笑容,看著陸智春,就如在看一塊可口的肥肉一般,眼中的那股貪婪,近乎要從眼里溢出,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陸智春一言不發,看著老叟離開,眼神當中滿是思索。
這里太不對勁了,不能在這樣待下去。陸智春向前踏出一步,突然一股倦意襲來。這股倦意是如此的強烈,即便是陸智春都難以抵擋,整個人不由跌坐在了地面上。
連抵擋困意都如此艱難,離開,直接成了一種奢望。
陳斐茅屋前,陳斐已經將女子請出屋外,而女子手中此刻正拿著一張紙,紙上畫著仿佛小兒涂鴉一般的畫作。
也看不出上面到底畫了什么東西,說是涂鴉,都帶點夸獎的意思。
“公子,妾身不過求一副畫,你為何這般狠心”
女子此刻香肩半露,稍微站的高一點,甚至能夠看到很多不能看的東西。但陳斐神情不動,沒有一點情動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莫名得到的能量,讓陳斐的頭腦相對清醒,肚子里的食物以及喝下的酒水,隨著鎮龍象的自動運轉,此刻帶給陳斐的渾噩,已經消失了不少。
因而當女子出現,說要求一幅畫的時候,陳斐本能的就感覺到不對。村民再熱情,也沒有這樣做事方法的啊。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然后說給我畫一幅畫。陳斐是會畫畫,但這種情況下,又怎么敢給女子畫。
陳斐也不知道畫畫會發生什么事情,但就是不敢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