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能夠醫治好金妍,以花不忘的性格,應該盡心盡力了吧。
“兵器師協會的事情一會兒再說,先去看看嫂夫人!”
楊晨站了起來,向著安排給花不忘的臥室走去。
“楊少你?”花不忘趕忙站了起來,追上了楊晨道:“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精通醫術,先給嫂夫人看看病。”
“你精通醫術?”花不忘完全不信的望著楊晨。
楊晨才多大?
今年也只有十六歲罷了,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說他精通醫術?
鬼都不會信吧?
不僅是花不忘,便是王軍和小武也都一愣,不過王軍想起了楊晨的師父,眼中倒是透露出一絲信任。而在這個時候,楊晨已經推門走了進去。
“楊少!”花不忘搶前兩步,攔在了楊晨的身前,眼中已經露出了憤怒:“不用楊少費心了。”
楊晨都是神色平靜,他知道花不忘心中是怎么想的。所以他很平靜地望著花不忘道:
“我學的是中醫,只是號脈,又看不壞。難道你真的不給嫂夫人一個希望?”
花不忘神色猶豫了,他不相信楊晨精通醫術,也許就是看了兩本書,就覺得自己精通了。但是也正如楊晨所說的,只是號脈,又看不壞。便讓開了身子,默默地望著楊晨。
楊晨搬了一個椅子到床邊,然后坐下來,將三根手指搭在了金妍的腕脈上。
足足一分鐘,楊晨又來到了床的另一邊,將三根手指搭在了另一只手的腕脈上。又是一分鐘后,楊晨放開了手。
“晨晨,怎么樣?”王軍倒是對楊晨有著一份期盼。
“她的身體已經沒有絲毫問題。”楊晨鎖著眉頭道:“她是不愿意醒來,把自己給自閉了。”
聽到楊晨的話,花不忘神色一愣。隨后便認定是楊山重和楊晨說過金妍的病情。楊晨這是想要欺詐自己,讓自己為他賣命。眼中便露出了對楊晨的厭惡。
“那怎么辦?”
“沒什么好辦法!”楊晨搖了搖頭道:“想必醫生也告訴了不忘一些方式,不過是經常和病人說話,效果不大吧?”
楊晨望向了花不忘,花不忘語氣中帶著譏諷地說道:“如果有效果,小妍還會躺在這里嗎?”
“你什么態度?”王軍不由大怒:“晨晨給你老婆看病,你不會到感激嗎?”
花不忘淡淡地說道:“他會看病嗎?你信嗎?”
“你……”
楊晨擺擺手,止住了王軍,思索著道:“金妍受傷的原因和別人不同,她之所以不愿意醒來,是因為心中充滿了惶恐。不敢清醒地面對當初發生的事情。所以,只是和她說話,甚至不斷地告訴她,一切都結束了,沒有危險了,效果都不大。想要她蘇醒,必須讓她感覺到一種安寧,讓她有一種安全感,消除她潛意識中的惶恐。”
花不忘眼中的譏諷漸漸地消失了,聽到楊晨停了下來。不由自主地開口道:
“那怎么才能夠給她那種安全感?”
“你讓我想想。”
楊晨擺擺手,閉上了眼睛。臥室內寂靜了下來。楊晨在記憶中搜尋資料。二十多分鐘后,楊晨睜開了眼睛,來到桌子跟前,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個藥方,然后遞給了花不忘道:
“你去抓藥!”
“這是?”花不忘接過了藥方。
“這是凝神靜氣的一個藥方,會讓病人減少恐慌,寧靜下來。有沒有效果我不知道,只是嘗試一下,不過就算沒有效果,對病人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