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一聽到楊晨的聲音,立刻哇哇大哭了起來。這要不是楊晨了解侯穎,絕對會以為侯穎虐待小傾城了。
電話中傳來侯穎忐忑的聲音:“總會長,我沒有虐待小傾城。”
“我知道你不會虐待小傾城,趕緊把電話給小傾城。”楊晨急迫地說道。
“哦哦……”
“小傾城,不哭,告訴叔叔,為什么哭呀!”
“哇哇……叔叔……哇……叔叔……”小傾城也不會說話,就會說叔叔兩個字,一邊哭著,一邊叫著。
“總會長!”電話又傳來了侯穎的聲音:“我覺得小傾城就是想你了。”
“可我這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比賽完,要不……”楊晨想了想道:“你帶小傾城過來吧。”
“好,我現在就訂票,明天就去京城找你。”侯穎喜滋滋地說道,她還沒有去過京城呢。
楊晨又在電話中哄了小傾城又一刻鐘,等到他匆匆地來到了天臺上,見到云月已經站在了那里,清冷地看了楊晨一眼道:
“遲到,不好!”
楊晨便有些訕訕地解釋道:“是傾城來電話,一個勁兒哭。”
“傾城怎么了?”云月的眉毛好看地皺了起來,神色依舊清冷,只是聲音帶出來關切。
“侯穎說,應該是想我們了,我讓侯穎明天帶著小傾城來京城。”
云月點點頭,不再言語。將蕭湊近了嘴唇,嗚嗚咽咽的蕭聲響了起來,楊晨負手仰望天空。
殘陽如血……
一月十一日。
這一天沒有滬大的比賽,楊晨又在靈臺方寸山內和那個狒狒激斗。
“砰!”
楊晨在狒狒瘋狂的攻擊中,已經能夠游刃有余地躲避,猛然瞅了一個破綻,一拳轟擊在狒狒的咽喉上。
“咔嚓……”
哪怕楊晨沒有使用力拳,也沒有使用穴竅呼吸法,也擊碎了那只狒狒的咽喉。不管什么種類,咽喉都是一樣的脆弱。
那只狒狒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死了!
楊晨一揮手,將狒狒的尸體收進了儲物戒指,抬頭望向了山脈的深處。然后大步向著山脈深處奔掠而去。
“砰砰砰……”
楊晨一路上,轟殺了七只二階靈獸,打開了一條通道。中午也沒有返回山谷,而是就地生了一個篝火,烤了一條二階靈獸的大腿,吃得飽飽,下午又繼續深入。
然后……
他就碰到了一只三階靈獸。
從上滬到京城的飛機上,頭等艙。
侯穎和小傾城并排坐著,侯穎照顧著小傾城,小傾城手中拿著一個布娃娃在玩,過道的座位上坐著孫文濤。
一對夫婦帶著一個三歲左右的男孩子走了進來,那個男孩子路過小傾城的身旁,看到了小傾城手中的布娃娃,眼睛一亮,伸手便將小傾城手中的布娃娃搶了過去。
“哇……”
小傾城哭了起來。
“你干什么?”
侯穎抱起了小傾城,怒目而視。她沒有動手去搶回那個布娃娃,因為孫文濤已經搶了回來。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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