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余向武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楊晨根本就不是不怪罪自己,而是非常厭惡自己,給了自己醫藥費,就是結清這次雙方的事兒,然后恐怕就會對付自己了。
但是,在楊晨如劍般的目光下,他也不敢停留,站起來,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什么,最后轉身離開。他的妻子此時滿臉蒼白,那個熊孩子更是不敢言語。
房間內,楊晨的臉上現出笑容道:“曹先生,這次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曹捕頭臉上帶著明顯的局促:“我我……我就不打擾楊先生了,告辭了。”
“我送你!”
“不敢,請留步!”
楊晨還是將曹捕頭送到了電梯口,然后去了云月的房間,陪著傾城玩了一會兒,向云月打聽了一下今天大賽的情況。結果云月只是說了勝負,對于比賽的過程沒有半點兒描述。楊晨也知道云月清冷的性子,無奈的離開了云月的房間。給孫文濤訂了一個房間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進入到靈臺方寸山,又去找那個三階靈獸修煉去了。
再說余向武回到了家里之后,心神一直不定。腦海中總回放著楊晨那張冰冷的臉。
“不行,我得自救。我得找人去說情。畢竟只是搶了一個布娃娃,而且最后受傷的還是我。只要有人說情,楊晨應該不會再和我計較。”
“向武……”余向武的妻子有些不滿地說道:“不就搶了一下布娃娃嗎?又沒有傷害到她,而且你的手還斷了……”
“閉嘴!”余向武煩躁地喝道:“你看看孩子都讓你給慣成什么樣子了?”
“這怪我嗎?”余向武的妻子聲音猛然高了起來:“孩子哪點兒不像你?還不是都學你?”
“砰!”余向武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站起來,向著大門走去。
“你上哪兒去?”余向武的妻子在身后喊道。
“我去找東哥!”
一分半鐘!
楊晨和那個三階靈獸激戰了一分半鐘,身體上就開始冒出了血花,沒有兵器,又不用力拳和穴竅呼吸法,讓面對一個三階靈獸的楊晨,完全落在了下風。
又堅持了不到半分鐘,楊晨便一身血地逃走了,他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十七道上空,其中的三道,深可見骨。
但是,大約四十五鐘后,在山谷藥液池子內傷愈的楊晨,又活蹦亂跳地出現那個三階靈魂的面前。
黃昏。
楊晨站在天臺上,仰望夕陽,云月的蕭聲在空中回轉。當最后一抹夕陽消失,楊晨收回了目光,望向了通往天臺的大門,楊東站在那里。
“你這是在領悟一種勢?”楊東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嗯!”楊晨含笑走過去,眼中現出期待之色道:“那邊有消息了?”
“不是!”楊東搖頭道:“我找你有另一件事,去你房間說吧。”
“踏踏踏……”
云月從兩個人身邊走過,拉開大門,走了出去。楊東看了云月一眼,然后收回了目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