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跟在了他的后面,楊晨將精神力釋放了出去,籠罩了周圍前前后后的車輛。很快就發現了跟在自己身后的第三輛車內的人,他的目光緊盯著自己的車輛。楊晨仔細了想了想,想起了這個人是誰,正是當初圍攻云月,后來從天臺上跳下來,想要抓自己的那個男子,心中不由一嘆,救云月的后遺癥還是出現了。索性收回了精神力,安靜地坐在了那里。
車到香山。
楊晨付了錢,推門下車,頓住腳步,向著香山望去。身后一輛車停下,一個男子從車上下來,佯裝不認識楊晨。舉步向著香山走去。楊晨看了他一眼,冷然道:
“帶路!”
那個男子楞了一下,隨后向著楊晨豎起了大拇指,又點點頭,也不怕楊晨襲擊他,徑直走到了楊晨的前面,向著西坡行去。楊晨跟在了他的身后,半個多小時后,楊晨看到了梁嘉怡。
梁嘉怡坐在地上,后背靠著大樹,他的身旁站在一個人,一支鋒利的匕首壓在梁嘉怡脖子上的動脈上,陰笑著望著楊晨。
“站住!”陰向農冷笑地喝道。
楊晨停了下來,距離陰向農五米以外。那個帶路的人走到了梁嘉怡的另一邊,取出了一柄匕首,壓在了梁嘉怡的脖子動脈上。而陰向農收起了匕首,在手中把玩著,那柄匕首就如同蝴蝶一般,在陰向農的手指上跳躍著。
“你把她怎么了?”楊晨看了一眼梁嘉怡,將目光望向了陰向農道。
“不要緊張!”陰向農陰陰地笑著道:“我只是被封住了穴道,不能動,不能說話,其它一切完好。好了,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現在聽我的。
跪下!”
楊晨目光一凝,望向陰向農的目光更加的冷漠。
“怎么?不聽話?”陰向農的臉上猛然猙獰:“我現在提醒你一句。記住,我只提醒這一次。這一次之后,如果你再不聽我的命令,我就會切斷梁嘉怡的脖子。別想著動手,你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已經壓在動脈上的匕首。
現在!跪下!”
梁嘉怡的雙目無聲地流下了淚水!
陰向農舉起了手道:“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跪,就殺了她。”
最后這句話,是對那個男子說的。
“一!”
“二!”
“我跪!”
楊晨神色僵硬,冷聲道。然后慢慢地屈膝。
梁嘉怡雙目中的淚水橫流,已經模糊的雙眼。
看著楊晨慢慢地屈膝,陰向農哈哈大笑:“楊晨,我不僅要你死,還要你屈辱地去死,我知道你是一個精神力修煉者,別想著御劍,你的御劍速度在快,也快不過……”
楊晨的膝蓋在慢慢彎曲,隨著他的膝蓋彎曲,一種悲傷,留戀,蕭索,消沉,不舍的氣息蔓延了出來。
在陰向農和那個手持匕首的男子視野中,他們仿佛看到了無限美好的夕陽,不由沉醉其中。雖然只有一瞬,心中便警兆連連,蘇醒了過來。
但是……
兩道光芒已經到了眼前。
“噗噗……”
一支短劍沒入了陰向農的咽喉,一支短劍切斷了那個男子持匕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