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在地上來回走動。然后向著門口招了招手，門外的一個青年便走了進來。
“電話給我！”
那個青年飛快地將自己的電話遞給了陰向農，陰向農按了一串號碼。
“向祖，給我盯著楊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楊晨收了電話，想了一會兒，又拿起電話，接通了電話道：
“不忘。知道網上的事情吧？”
“知道！”花不忘道。
“找到會飛的豬，調查出來他從誰手中得到的相片。”
“好！”
看到楊晨收起了電話，程力不解道：“你不是已經確定是陰向農了嗎？還找什么？”
楊晨看了他一眼：“陰向農不可能親自下場跟著我的，他既然敗壞我的名聲，我就斬斷他一個爪牙。”
上滬一棟住宅樓。
小武站在602房門前，取出了一根鐵絲，探進門鎖內。
門被打開，小武走了進去，反手將門輕輕關上。目光一掃，客廳內很亂，沒有人。豎起耳朵聽了聽，便向著一扇門走去，推開了房門，便見到一個中年人背對著他坐在電腦前，正在噼里啪啦敲擊著鍵盤，小武走到他的身后，那個人還沒有感覺到，小武向著電腦屏幕上看去。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現在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依舊過著腐朽的生活，比如楊晨……”
小武眼中閃過了一絲厲色，花不忘接到了楊晨的電話，便通過關系，查到了會飛的豬家庭住址，小武便來到了上滬。此時站在了會飛的豬身后。
“很犀利啊！”小武開口道。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這樣的文章……”
會飛的豬嗎，猛然轉過頭，臉色變得蒼白：“你是誰？”
小武伸出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會飛的豬便感覺自己被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一動不能動。小武松開了手，會飛的豬卻依舊不敢動，聲音顫抖道：
“大哥，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
小武走了一步，來到了他的身側，抓起了會飛的豬一只手，將他的手按在了電腦桌上，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扒拉著，最后按在了他的小手指。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小武抽出了一把匕首，“噗”的一聲，將會飛的豬的小手指砍了下來。
“啊……”
會飛的豬發出凄厲的慘叫，想要抽回手，卻又被小武按住。小武慢條斯理地將匕首在會飛的豬身上擦了擦，然后收了起來，淡淡地望著會飛的豬道：
“誰指使你發的關于楊晨的文章？”
“沒……沒人……”
小武又慢條斯理地抽出了匕首，目光落在了會飛的豬的無名指上。
“是王子，是王子！”會飛的豬立刻喊叫了起來。
“我希望你說的是實話！”小武認真地盯著會飛的豬：“而且我問什么，你說什么。而且還得令我滿意。你知不知道我不管，只要我不滿意，我就跺你的手指，腳趾，胳膊，大腿……”
“你問，你問！”會飛的豬聽不下去了，聲嘶力竭地喊道。
“王子是誰？”
會飛的豬立刻用另一只手飛快地敲擊著鍵盤，然后指著一個飛信賬號道：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