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法蘭西的觀眾,都害怕楊晨他們發現了法蘭西隊員。而支持華夏的觀眾更是焦急,終于有一個華夏觀眾忍不住了,發出了一條彈幕。
“郎天涯他們三個快入潛伏圈了。”
這條彈幕一出現,仿佛引爆了火藥桶,一條條彈幕立刻飛了出來,緊跟著的便是一個支持法蘭西的觀眾。
“華夏那三個隊員要死了,哈哈哈……”
“必死無疑啊!”
“現在已經經過了三個法蘭西隊員潛伏的大門,華夏那三個蠢人還沒有發覺,哈哈哈,我真想看看他們三個臨死之前驚恐的眼神。哈哈哈……”
“你馬上就要看到了!”
“放屁,你們法蘭西除了當偷襲狗,還能做什么?”
“敢不敢堂堂正正一戰?”
“不和你們說了,我們要看死人是怎么死的。”
“對,看死人是怎么死的!”
支持法蘭西的觀眾不再出彈幕,讓支持華夏的觀眾心中憋氣,只是心中也擔心郎天涯三個人,便也沒有心情發彈幕,目光緊緊鎖定著屏幕,屏幕再次清洗了起來。從屏幕中散發出來的寂靜,讓每個人都緊張起來。
郎天涯三個人的速度沒有絲毫改變,不疾不徐地接近著那個潛伏著法蘭西三個隊員的胡同口。
胡同口內,三個法蘭西隊員豎起了耳朵,傾聽著郎天涯三個人的腳步聲,雙膝微曲,身形微躬,已經做出了撲擊出去的準備。而在距離郎天涯他們前面大約二十米左右的道邊灌木叢中,三個法蘭西的隊員蹲在地上,垂著眼簾,沒有去看郎天涯三個人。因為武者的感覺是敏銳的,如果被人注視,有著非常大的可能,會有感覺。所以,他們不去看郎天涯三個人,等待著胡同口的三個隊員沖出去。雙方一交戰,他們自然便會聽到,那個時候再去觀察,然后選擇時機沖殺出去。
他們之中的一個人還是一個大盾手,那個大盾手到時候負責抵擋樓頂射下來的弓箭,剩下的兩個負責攻擊郎天涯三個人。而躲在房間內的三個法蘭西隊員,其中也有一個大盾手,他的職責也是負責抵擋空中的箭矢,余下的兩個負責偷襲郎天涯三個人。到時候便是七個人突襲三個人,他們有把握在幾秒鐘內,將郎天涯三個人斬殺。也就是說,兩個大盾手負責擋住一兩波箭矢就可以了,隨后他們就會利用建筑迅速地離開再次潛伏。
但是……
“砰!”
那三個躲在灌木叢中法蘭西武士,聽到了腳步重踏地面的聲音,便知道應該是自己埋伏在胡同口的三個同伴出手了。猛然抬起眼簾,向著那個方向望去,他們他們卻看到出現在他們面前,近在咫尺的三條人影。
“怎么會這樣?”
“噗!”
“嗤!”
“嗤!”
郎天涯三個人在距離胡同口還有兩米左右的時候,猛然向著灌木叢中躲藏的三個法蘭西隊員沖了過去。這個舉動別說是躲在灌木叢中的三個法蘭西隊員沒有想到,更是因為垂著眼簾沒有看到。便是胡同口內,還有躲藏在房間內的六個法蘭西的隊員也沒有想到。
一切都是按照計劃行事的,郎天涯三個人之前完全沒有表現出有所發現的痕跡。而且他們也自信對方不會發現。所以,躲在胡同內的三個法蘭西隊員,剛想要沖出去,便看到三條人影,因為速度太快,異常模糊地從他們眼前沖了過去,一時之間便是一楞。
便是這一楞之間,便是那三個躲在灌木叢中的三個法蘭西隊員抬起眼簾的一剎那,中間的郎天涯已經一劍凌厲地刺進了躲在灌木叢中三個法蘭西隊員,位于中間的那個武士的心臟。而蕭長生和顧泰兩個人,將大盾橫起,從站邊的兩個法蘭西隊員的身旁,如同大風一般刮了過去。大盾鋒利的邊緣如刀一般,切開了兩個法蘭西武士半個脖子。
太意外了!
躲藏在灌木叢中的三個法蘭西隊員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一心等著胡同口埋伏的三個隊員發出攻擊的聲音,卻沒有想到,聲音是聽到了,結果卻不一樣,只是抬起眼簾的瞬間,生命便被奪去。
“嗖嗖嗖……”
躲藏在胡同口和房間內的六個法蘭西隊員在這一瞬之后,便反應了過來,紛紛從胡同口和房間內沖出來,向著郎天涯三個人撲了過去。其中的五個人直撲郎天涯三個人,目光猙獰,他們知道遠處樓頂有著五個弓箭手,他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干掉郎天涯三個。甚至他們不再顧忌樓頂上的弓箭手,將他們的安全交給了那唯一的一個大盾手。
而那個大盾手,則是轉身面對著樓頂的楊晨五個弓箭手,腳步交錯,一邊后退,一邊隨時準備躍起,用大盾攔截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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