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對方的腦袋猛然爆炸,鮮血和腦漿四射,無頭的尸體向著地面墜落。楊晨再次轉身,面對了羞惱的三個逼近的渡劫期巔峰,與此同時,跟在三個渡劫期巔峰身后的修士,也都提高了警惕,方才楊晨這一式突襲,讓他們心生警惕。他們都期待地望向了雙方之間的半空中。
在那里,三道神通,一如龍,一如鳳,一如虎,撞向了遮天大手印。
“轟……
三道神通合力轟碎了大手印,向著楊晨淹沒而來。
這種結果沒有出乎楊晨的預料,身形閃動,天涯咫尺,便閃過了三道神通的余威,然后繼續攻擊第二個渡劫期初期。
雙方的身形轉換非常快,二十幾個渡劫期修士都想要把楊晨包圍在中間,然后圍而殺之。但是楊晨依仗著自己的天涯咫尺,間或使出五行遁術,卻始終在他們的外圍,仿佛一個人包圍二十幾個人一般,而且不時地突襲一個個渡劫期初期。
那些元嬰期,紫府期和化神期修士又從遠處匯聚了過來,不過卻不敢靠近,遠遠地觀望,準備隨時逃離。在他們的視野中,便看到雙方的身形在空中急速地變幻,令人眼花繚亂。這個時候,他們心中才生出了恐懼,是什么給了他們信心,竟然敢追殺一個渡劫期五層大修士?
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轟轟轟……”
實際上,楊晨此時戰的有些憋屈,因為他必須以游動的方式和對方戰斗,不得不一直逃躲對方的攻擊,在這種方式中,尋找一絲反擊的機會。
卻不能堂堂正正地和對方一戰,因為對方人太多了。
他在這里憋屈,實際上那二十幾個渡劫期也感覺到憋屈。二十幾個渡劫期圍殺一個渡劫期,而且還只是一個渡劫期五層,卻讓楊晨干掉了一個渡劫期初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竟然還沒有殺死對方。
這絕對是一個恥辱。
楊晨此時的身上已經開始出現了傷口,他在和對方戰斗的過程中,還是保留了幾個底牌。
比如佛陀鐘就沒有釋放,他把自己放在了危險的境況中,依次來加快自己的磨礪,夯實自己的境界。
這邊的動靜太大了,開始陸陸續續地吸引著更多的修士到來,楊晨戰斗了三個時辰后,發現自己的體內靈力已經消耗了五成,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狀態了。心念一動,天涯咫尺。
追殺楊晨的渡劫期修士停下來了,一個個氣喘吁吁,楊晨累得夠嗆,他們也累得夠嗆。只是此時的楊晨,臉上卻露出燦爛的笑容,站在大陣內,望著大陣外,一個個臉色難看的修士。
楊晨確實非常高興,這一戰異常兇險,雖然在殺了一個渡劫期初期之后,再也沒有殺死一個渡劫期修士,但是能夠在二十幾個渡劫期修士的追殺下,堅持三個多時辰,這本身就是實力。
更何況……
楊晨還有底牌,雖然身體多少受傷,但是沒有到最后性命關頭,暴露底牌還是沒有必要。
“先療傷吧!”
楊晨盤膝坐下,精神力透入一個儲物戒指中,那個儲物戒指里面裝著那個丹池內的藥液,用于療傷的藥液。
楊晨想要試試藥液的效果,心念一動,便又一團藥液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在精神力的掌控下,均勻地覆蓋在楊晨的體表。
然后楊晨又將精神力探入另一個儲物戒指中,那個儲物戒指中裝的是半條丹河,楊晨取出了一小團,大約有半個嬰兒拳頭大,吸入了口中,然后開始運轉混沌訣,調息療傷,恢復靈力。
靈榜碑外。
“停了,停了!”
看熱鬧的修士立刻高呼,便見到楊晨的名字不再向著上方翻滾,停在了三千一百六十六名。
“這楊晨應該有化神期了吧?”有人開口道。
“差不多,但是他的修為不是只有元嬰期嗎?對了,那個張道友,你方才不是說楊晨只有元嬰期嗎?”
那位張道友道:“我說的是幾年前,這都有兩年了,還不讓人家突破?”
“突破?”那人冷笑道:“兩年時間,從元嬰期突破化神?你說笑呢?你突破個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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