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不滿殷酒對自己說話的態度,臉色有些難看,她一把抓住殷酒的手腕“今晚你給我好好呆在這”
殷酒見她這副模樣,心下大概有數了。
她一把甩開秦漾抓住自己的手警告,“殷童謠要是出什么事,我今天砸了溫家”
撂下狠話之后,也顧不得秦漾的想法,殷酒提著裙子往二樓沖。
秦漾攔人沒攔住,讓殷酒給跑上去了,急的她連忙追了上去。
一旁尋人的溫母見母女兩慌慌張張的,好奇不已,也帶著一群人跟上。
殷酒憑著記憶來到溫宿白的房間門口,雙開的大門此刻被人從外面緊緊鎖住,然而鑰匙孔里卻插著一把鑰匙,孤零零掛在那,只要輕輕扭動就能打開門。
里面還時不時傳出來一陣嚶嚀聲和喘息聲,呼吸交纏在一起,粗重而有力,曖昧的氣息即便是隔著大門也掩蓋不住。
聽到動靜,殷酒垂在身側的手驟然收緊,隱隱可見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她腦子唰的空白一片。
她還是晚了一步
她無比懊悔剛才自己為何要與這些人爭論這些有的沒的,以至于耽誤了時間。
殷酒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
秦漾追了過來,不由分說要給殷酒一巴掌。
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秦漾揮來的手甩開,眼中冰冷的殺意閃過。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真的起了直接對秦漾動手的念頭。
而秦漾也是第一次對殷酒這個女兒生出懼意來。
剛才她眼底的殺意分明,不似作假。
跟上來的其他人面面相覷,不明白殷酒為何對秦漾動手。
這時房間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放肆,透過縫隙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
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怎會不知這里面究竟是何情況。
秦漾聽到動靜暗暗松了一口氣,面色恢復如常。
而殷商梵等人姍姍來遲,他與秦漾交換一下眼神,隨后開口“各位看沒看見童謠,這孩子剛還在這,現在就不知道去哪了。”
無人回答殷商梵。
眾人神色怪異,不知道誰先開口,“少爺好像也不見了。”
溫宿白和殷童謠同時消失,而房間內又傳出這種引人遐想的動靜來,在場都是人精,大家心下有了猜測。
溫母看著這場鬧劇,整個人不住的發抖。
宿白的房間,里面除了他自己,還能有誰
殷家的女兒八成是在里面,無論是誰算計,宴會出了這檔子事,出丑的也只會是溫家,所以誰都也別想進去,否則只能他們溫家得倒霉認栽。
她腦中飛快算計如何處理這件事,以至于她都沒發現,從始至終其實還少了個人。
殷酒轉身,心中醞釀半晌措辭“大家散了吧,我姐姐身體不適已經回家了。”
話雖如此,可她的身子卻是擋在門前,不容許任何人靠近。
跟上來的景琳見她這般心里沒底的樣子,忍不住輕笑,那雙眼卻不住越過殷酒單薄的身影往里看,“你這么緊張殷童謠是不是在里面”
“隨意侮人清白,這是你景家家教”殷酒目光犀利,氣場全開的她壓的景琳有些喘不過氣來,說出的話也是犀利“我沒記錯的話,景家承諾的地皮還沒轉給殷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