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了很久,家長里短什么都說。
每次見面,她們好像都有說不完的話。
殷童謠走后沒多久,殷酒上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將脖子上的項鏈順手摘下來放在了浴室的首飾盒里面。
這項鏈且不說是陸岑宴送給她的,就單說這死貴死貴的價格,她是一點水都不敢沾,護的跟眼珠子似的。
雖然她到現在也不明白,這東西究竟為何能拍出天價。
洗完澡出來后,她用吹風機吹干頭發,收拾完自己擺在浴室的一堆護膚品后,剛要去拿項鏈,卻發現東西就跟縮水似的,比剛才小了四分之一。
活見鬼了
臥室里響起一陣腳步聲,殷酒拎著手里的項鏈從浴室出去,就見陸岑宴穿著一身淺灰色家居服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看書。
月光照在他身上,無端的讓殷酒感覺到祥和,她覺得一定是自己出現錯覺了。
“寶寶,今天回來怎么這么晚”
無端覺得她這個樣子很像是賢妻
陸岑宴放下書回頭,輕笑一聲“有點忙。”
“吃飯沒有”
她可是還惦記著他那不規律的作息飲食給自己胃搞壞。
“嗯,吃了。”
對上殷酒的目光,陸岑宴這次倒是坦然了許多。
殷酒聽后,將自己剛才洗澡前提前晾在那的銀耳蓮子百合羹端了過來。
“行,那再吃點。”
對于他的話,殷酒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他能吃什么。
西北風嗎
“不用。”
“我吃不完,你別浪費。”
她果斷換了一種說法。
果不其然,某人這下自然而然的伸手“給我吧。”
口是心非的男人。
“對了,你送我的項鏈,究竟是什么東西,怎么還縮水啊”
趁著陸岑宴吃飯的功夫,殷酒將項鏈拿起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看著殷酒手里的那顆小墜子,陸岑宴不禁感到奇怪“有嗎”
“有啊,你看不出來它變咦”
話都說到一半了,手里的墜子怎么看著好像又恢復正常大小了
她不信邪的拿過來又摸了摸,一時之間有些傻眼了。
因為,這東西好像真的沒有變小。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個錯覺。
“不是,真見鬼了”
“它剛真變小了,你信我”
“剛才我洗完澡出來時,它變小了一點”
她語無倫次的解釋,陸岑宴只是將東西拿過來給她重新戴上。
“嗯,我信你。”
畢竟,他也見過。
“這到底是什么啊”
她是真有些好奇。
“不清楚。”
陸岑宴語氣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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