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意讓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悠悠轉醒過來。
防止他再次暈過去,其中一個打手直接按住了林子川。
林子川只能求饒:“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你不懂牌桌上的規矩嗎?”
“我懂我懂!可是我現在真的一時半會拿不出這么多錢來!”
美女荷官當然知道林子川一時半會拿不出錢,畢竟這個局就是特意為他設的。
但她還是明知故問:“那你說怎么辦啊?”
女人的聲音具有欺騙和蠱惑性,像是浸了毒的蜜糖,外表人畜無害,吃下去卻能讓人穿腸肚爛。
不然林子川也不會在她的撩撥下幾天時間將自己所有的錢全部投了進去落得一個血本無歸的下場。
“給我七天……不!三天!”
林子川看著女人的臉色試探性說出一個數字,見對方臉色不對,嚇的立馬改口。
“三天內我一定籌夠八千萬!”
“是嗎?”女人輕笑一聲:“口說無憑,我又怎么能相信你呢。”
林子川此刻心下早已悔恨萬千,在心里巴不得將這個蛇蝎心腸的歹毒女人剝皮抽筋千刀萬剮讓她不得好死。
林子川咬牙:“我是林家的人,你不相信我總要相信林家吧!”
“你說是就是,你有什么證據證明?”
“林耀輝是我親爹!這讓我怎么證明?!”
他該怎么證明他爹真的是他爹?
林子川都快要崩潰了,原以為自己自報家門對方便會放了自己,沒想到這么難纏。
“這樣吧,你要是拿不出錢來,將林氏的股份轉讓給我,我也是能勉為其難接收。”
美女笑的花枝亂顫,殷紅的唇色像是染血一般奪目。
“你在做夢!”
聽到對方想要自己手里的股份,他立馬警惕起來。
饒是林子川再蠢,心里也清楚林氏的股份意味著什么。
這要是轉出去給別人,只怕自己親爹要打死他。
聽到這話,女人眼睛微微瞇起,她從頭到尾像是在打量什么貨物一樣,將林子川從頭掃到尾,接著嗤笑了聲。
“你想空手套白狼?”她上前,用高跟鞋尖漫不經心的挑起對方的下巴。
極具羞辱性的動作讓林子川覺得自己跟條狗一樣,他屈辱的眼底猩紅,將頭扭到一邊去。
“林先生,請你現在搞清楚是你在跟我談條件,而不是我在與你談。”美女移開腳,向后退了兩步,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嫌惡。
“林氏的股份絕對不可以!”
“那你說怎么辦?”美女不緊不慢的欣賞著自己最近新做的美甲,斜睨著眼對著指甲吹了吹氣,“我這的規矩,越債肉償——”
她視線下滑到林子川完好無損的手上和腿上,“當然,我說的是斷條腿或者廢只手。”
女人用最輕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出來。
就好像在問今天天氣怎么樣。
“八千萬,我拿走你一顆腎和一條腿,沒什么問題吧?”
膽小如鼠的林子川都快要被嚇死了,鼻涕眼淚糊了一嘴,只顧著一個勁的拼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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