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面露狐疑之色,她有點看不懂秦漾這是什么意思了。
秦漾拿著卡的手伸在半空,殷酒沒有去接,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低頭看向那張卡,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說吧,你想要什么?”
在殷酒的記憶里,殷家不會無緣無故給你好處,即便是給,那也是有利索圖。
秦漾今日來的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
殷酒提高了警惕,她可不覺得秦漾會良心發現覺得自己是她的女兒,然后巴巴的跑過來諂媚。
秦漾見殷酒不但沒接自己的卡,反而用一種質疑的語氣詰問自己,一顆心心驀的沉了下去。
“秦夫人,我自認為我們倆人還沒有熟到需要你來為我準備嫁妝。”
殷酒這一聲秦夫人是真真正正的刺痛了秦漾的心。
她有些難過,但更多的是痛心疾首。
自己十月懷胎的女兒最終跟自己形同陌路如同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她今日來找殷酒不是為了求她些什么,只是想著補償她。
以前不覺得,可是自從殷樾被送走,家里就感覺少了些什么。
每天守著空蕩蕩的屋子,死氣沉沉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秦漾伸手去拉殷酒,被殷酒巧妙避開。
看著落空的手,她苦笑一聲:“你還在恨我嗎?即便是之前有做錯的地方,我也是第一次做母親,你就不能原諒媽媽嗎?”
殷酒后退兩步之后和秦漾拉開了距離,警惕的望著她。
“你第一次做母親,難道我就不是第一次做女兒嗎?我父母也是第一次初為人父人母,可他們將所有愛都給了我,我根本不需要你那假惺惺又參雜著廉價的愛。”
這種窒息的,強加給她的愛她受不起也不需要。
秦漾心痛難耐:“我們母女倆真的要走到如今這種地步嗎?”
殷酒冷笑了聲,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反問:“這不是你自作自受嗎?”
這一句話,問住了秦漾。
過了幾分鐘,時間漫長的卻像過了幾個世紀。
再次抬起頭,秦漾失魂落魄的點點頭,啞聲開口:“我明白了。”
殷酒說話帶刺:“我現在過的很好,以后也很好,不要再來找我了。”
一次性絕了她的所有念想,以后再也不要聯系了。
她的父母早已經死在了那場意外中,葬在了桐花村。
一天的好心情全部被秦漾的到來給毀了。
回公司后,所有人都看到了殷酒那張染著怒氣的面容,紛紛忙活著手中的事,大氣也不敢出。
“殷姐,這是怎么了?”
助理一一過來問了句,接著被屈姐給拽走了。
被拉走的一一揉著被扯疼的手腕:“屈姐你干嘛啊!?”
不明就里的助理看向屈姐的眼神中帶著疑惑。
屈姐恨鐵不成鋼的屈起一根手指頭來敲了敲她的腦門:“你這丫頭哪那么多話,沒看見姐心情不好嗎?”
小助理不服氣:“所以才要安慰幾句啊。”
“這種情況得讓她一個人靜靜,我們去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會添亂。”
小助理似懂非懂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