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擺擺手,“一事歸一事,你父兄作惡與你何干,不過為了讓你安心,這禮我們收了,往后那些事不必再提。”
薛晨心下一松,見逍遙王還在,他也不便久留,當下就十分知趣地告辭了。
他一走,逍遙王立馬怒氣沖沖地瞪向江寧,“那種偽君子真小人你竟然還夸他愚蠢”
“呸我看愚蠢的是你才對他薛晨是好是壞與我何干且他幫我掃清障礙,處理了那堆惡心人的爛玩意兒,我感謝他有什么問題”江寧反唇相譏,毫不客氣。
逍遙王氣到口不擇言,“你知道什么那薛紹雖然不像話,也做過不少惡事,可他做的那些壞事都是明面上的,壞也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薛剛昏聵,寵妾滅妻,剛愎自用,自以為是,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他們再壞都壞不過薛晨,那廝不僅陰險還變態,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他迷jian父親的妾室那妾室至今還被蒙在鼓里,薛剛也毫不知情。”
江寧聞言,有點反胃,“他口味這么重”
逍遙王氣結,“這是重點嗎我是告訴你此人心思陰暗,如今迫于形勢對你低頭,心里卻不一定真的放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在背地里咬你一口”
“那怎么辦”楊大頭一臉擔憂。
此時宋管家進門,將打聽到消息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江寧緊繃的神經陡然一松,“我就說嘛薛晨剛剛的表現跟你說的出入那么大,感情是被皇上厭棄了王爺,你說他現在還敢在背后給我使絆子嗎”
逍遙王一臉郁悶,“見過蠢的就沒見過比他更蠢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非也”江寧意味深長地搖頭,“正如薛晨所言,他若坐視不管,薛剛一定會打擊報復于我,而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無法猜到結局,但承擔不起被安國公府被奪爵的風險,所以兵行險招。
如此一來安國公府的爵位保住了,薛家的一切都是他的,損失的不過是名聲,實際利益還牢牢捏在他手里,說不定他心里正感激我呢
若非我們一家大鬧,給了他行動的借口,只怕他到被廢的時候都翻不了身”
楊大頭和柳葉聽了這番話大為震撼,仿佛不認識江寧一般。
逍遙王嗤笑道“你倒是挺了解他”
也不知道是夸贊還是諷刺,江寧只當是好話,神色怡然自得地呷了一口茶,看向楊大頭兩口子,“如今薛紹已經伏誅,之前那些事就不要再耿耿于懷,要記住我們來京城的目的。”
楊大頭看了逍遙王一眼,老實點頭。
江寧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我們要的是光明正大的贏,而不是靠關系上位,只有自己實力過硬才能在任何情況下穩住,靠別人只是暫時的,不能長久,我想問問你二人,是參加了廚藝大賽就回平安縣,還是有旁的想法”
逍遙王很想懟江寧一句,聽到她后面的話,硬生生憋住了,他也想知道這一家來京城的打算,要是短期幾日游,他要在這一家離開京城之前查清江寧的底細,要是這一家打算在京城落腳,他可以慢慢來,不著急。
“我”楊大頭看了看江寧和逍遙王,很是糾結。
倒是一旁的柳葉比較干脆,“阿娘,我想留在京城。”
“嗯”楊大頭有些詫異地看向柳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