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在阿鼻沉淪,又何須你來拉我入魔。
“阿彌陀佛,同為佛家弟子,師兄為何如此著相。”
感覺到肖自在心中,那如滔天大海般的殺意,永覺雙手合十,悲天憫人的說道。
同時,暗中逆轉十二勞情陣。
你已入魔,我便調動你的善心,強渡你成佛。
若你魔身,承受不了一顆善心,從而飽受折磨,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我是僧非佛,著相又如何。”
“你那一套若是有用,我就不會離開少林了。”
肖自在炁凝指尖,十指化為龍爪“來吧,你既然想渡我成佛,何不學佛祖喂鷹”
“永覺,為何要躲”
肖自在毫不猶豫的對永覺下手,刺激了全性緊繃的神經,全性其他人也再也坐不住了。
薛幡痛哭“媽耶這人兇的很,比我們還像是反派”
悲戚哭聲下,暗含著晃動元神意志的波動。
肖自在毫不猶豫的對四張狂動手,
可惜,除了劉五魁這個年紀小,心性不穩的蘿莉受到了影響,恍忽了一下后,其余人都巍然不動。
薛幡的擔幡買水,只有在招魂幡內寄居的靈魂一同用力時,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可上根器各個都有高級法器,他的招魂幡根本就破不了防。
“我滴個天爺你看看眼吧這幫人仗著法器欺負人嘞”
沒法子,他只能加大自己哭魂秘術的力度。
馮寶寶提著尖刀,砍了過去。
全性中又人甩著兩把飛刀的人迎了上去。
黑管兒攻擊丁嶋安,牽扯住全性最強的戰力。
王震球被迫迎戰夏柳青,好戲開鑼
亂戰,開始了
全性和臨時工打了起來,新截只想幫馬仙洪,可是全性又將其視為臨時工的同黨,一同襲擊。
胡修吾和馬仙洪戰斗不休,全性又暗暗戒備胡修吾。
四方各有心思,亂戰不休,最后局外的巴倫也被迫牽扯進來。
西夜古城打成了一鍋粥。
“不一樣,確實不一樣。”
丁子恒倒持無刃劍柄,身形飄忽,如鬼似魅,游走在戰場之間,身上已經留下了道道傷痕。
“與全手,和你們平時切磋完全不一樣。全性的人是不會留手,沒有點到即止的說法的。”
“你們必須要有殺人的覺悟,每一招都要沖著對方的要害去”
十幾天前,在碧游村,帶著圓形眼鏡,干凈襯衣,氣質文質彬彬的畢淵,提醒著準備前往沙漠的上根器們。
聽了此話,鐘小龍,丁子桓捏著自己的法器,緊張中透露著興奮,即使在沙漠也穿著藏藍道袍,扎著發冠的趙歸真,頌念經文,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
當時半懂不懂。
可是現在,直面全性這幫亡命徒后,丁子恒才深刻的感覺到,自己和臨時工,全性們的差距。
不在修為和身后,僅僅是各自思想不同。
新截的大多數人優柔寡斷,受限與往日的忌諱,下意識不敢下狠手。
而全性的人,全然不顧律法和規矩,下手狠辣,不留情面。
要不是上根器都有法器護身,傅蓉和丁子恒這些沒有見過血的年輕人,早就被全性群狼分食。
全性和臨時工打的火熱,可新截的人卻最先要頂不住了
“好了,”
最開始就一直沒有動靜的封學武,驟然開口。
抬手,
地動如浪,沙涌似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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