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制記憶,扭曲人格,再加上
原主全部的記憶。
若是翻閱者沒有抵擋住記憶中的手腳,在某一種程度上也可以視為那位古代祭祀,橫跨數千年后復活在了現世。
死而復生,不正是古埃及人孜孜不倦的至高追求嗎
哪怕這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復活,可至少也能將自己的名字流傳下去。
而在古埃及人的認知中,只要一個人的名字還沒被徹底遺忘,他就不算是真正死去。
艾尼曾經在一本手札上,看到過關于古埃及另一項專長的只言片語已經失傳的姓名魔法中,隱藏著一個禁術。
只要世間仍有人念誦他的名字,施術者的靈魂就能在冥河中慢慢繼續力量,直到某天跨過生死界限,于地面上復生。
不過需要的時間極其漫長,遠沒有魂器即插即用來得方便。
當然,代價也不像魂器那么高。
老頭子喋喋不休的講著他在破譯剝離記憶時的手法與注意事項。
艾尼也聽得津津有味,這些可都是寶貴的經驗,其中的一些想法更是拓寬了他的思路。
一時竟舍不得撿起他原本的目的,和鄧布利多探討起來。
直到福克斯學貓貓一樣順著褲腿爬到他懷里,艾尼才驚醒過來。
而此時一旁大大的表盤里,最短的那道指針已經越過了中線。
“抱歉,沒想到已經這么晚了。”
艾尼意猶未盡的站了起來,馬上就要凌晨兩點了,拉著年過百歲的老人熬夜,可不是一件值得稱道的事情。
不過想想鄧布利多方才口沫橫飛的樣子,哪有一絲疲憊
真純視覺性老人。
莫名的,艾尼的眼前闖入一輛福特安格里亞。
老殼子確實是老殼子,至于里面的芯
不但跑起來比新車還要勁
爆,興致來了能隱形能飛,最關鍵還不用燒油
話是這樣說,這個點兒確實應該告辭了。
“我先回去了,明天”
現在好像已經是第二天了啊。
艾尼拍了下腦門,倒不是因為被吞了半截的“明天見”,只是忽然想起來,這次來找鄧布利多的原因,還一直躺在口袋中沒有露面
于是在老校長疑惑的目光中,艾尼摟著小鳳凰又走了過去,從口袋中掏出一只小匣子放在桌面上。
“這是”
鄧布利多四平八穩的拿起盒子,隨著艾尼的示意按下了中間的開關。
“啪嗒”
淡定無比的白巫師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隨后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將手里的東西拋飛出去。
我aaa
鄧布利多按著額角鼓脹的血管,用一種夾雜的特殊“關愛”的目光看向了艾尼。
揣著這么危險的東西,你小子竟然沒事人一樣和我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晚上
感受著不斷上升的血壓,鄧布利多覺得自己又變回了一個普通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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