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燈光昏暗,嚴肅冷靜的警察,都讓罪犯的心理承受能力一步步降低。
“王麻子是我一個遠房表哥,一個月前他去了一趟緬國,據說從金虎手里拿了些新貨,后來悄悄回到滇省。”
“半個月前聯系了我,給了我一批貨,還說接下來還會進入一批大貨,讓我找好賣家大賺一筆。”
沐明弈眉頭一挑,“他是怎么把毒運進來的?”
“不清楚,好像是藏在什么玉石里,這些事他很少告訴我,反正只要有錢賺,我也不會多話。”
沐明弈著重在本子上記下了兩個字。
玉石。
緬國一向著重朝c國出口玉石,沒想到,沒想到會在這上面做文章。
怪不得連警犬都聞不出來。
“繼續,王麻子不是說還有一批貨會運進來嗎,什么時候?”
二賴子表情復雜。
“他確實是這么說的,還說那邊的人已經想好辦法運貨了,可是就在一個星期前,我和王麻子喝酒。”
“那晚他心情好像不好,喝了不少,我趁機套出了不少話。”
“據說,是緬國那位出了事,貨也被人搶了,他怕以后拿不到貨,所以借酒消愁。”
沐漓進來后一句話沒說,一直靜靜做著筆錄,聽到二賴子的話心底沉思。
看來,金虎果然被隆發收拾了。
沐明弈繼續問道。
“你是說,金虎出了事。”
王麻子是誰的人,他們警方早就掌握了。
可金虎出事他確實不知道,這半個月來,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來,他有些擔心周馳野。
或許,他該派人去幫幫他。
二賴子激動說道。
“沒錯,那人是叫金虎,據說在緬國掌握了一半的地下交易,聽王麻子說,他好像是被他的仇人干掉的。”
“王麻子說是誰了嗎?”
“好像是叫什么發的,我喝的也不少,就沒聽清。”
二賴子舔舔干皮的嘴唇,“警官,知道的我可都說了,你答應幫我向法官求情的,可不能騙我。”
沐明弈厲聲開口。
“我只是答應你好好配合自然會把你的表現上報上去,至于怎么判,不是我能決定的。”
二賴子神情灰敗,留下了一滴悔恨的淚水。
沐漓嗤笑,鱷魚的眼淚罷了,他后悔的無非是不夠小心被警察抓住了,總之,絕不會后悔走上販毒這條路。
c國禁毒力度如此之大,他依然不顧律法,走上這條路,這種人為了錢什么都干得出來。
毒販,她絕不同情。
沐明弈最后問道。
“你知道王麻子的地址嗎?”
二賴子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們每次交易都是在一家拉面館。”
“哪里?”
“胖子拉面。”
“你們多久交易一次。”
“警官,沒用的,交易前我們都是用特定方法聯系,王麻子警惕性很強,不會上當的。”
“我們怎么做不需要你關心,你只需要把聯系方式告訴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