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他自己更不是擅長制作道具的獵人,能做的就是粗加工,將這東西的性質保留下來,日常當做是一件工具使用比如腰帶。
至少這玩意比起市場上的腰帶結實多了。
獨角的話直接簡單處理一下能當短刺用,更主要的是那種東西并非是金屬,強度卻不遜色于金屬,在進入某些場所的時候能隱秘的攜帶進去,前提是藏東西的手段足夠高明,儀器檢查不出來的同時,也能避免被人給搜到。
“這東西好像有些別的作用。”在給這條舌頭進行后續處理的時候,獵人阿諾略顯驚異的說道,他甩了甩手里的舌頭,空氣中響起了細微的嘶嘶聲,聽到了這種聲音,他立即收手。
“看來這東西你目前除了拿來當腰帶之外,還能用來當個干擾的道具,我感覺收費有點低了,不過誰讓我們都說好了呢”
鄭逸塵感覺自己將那一副麻將送給獵人阿諾之后,他就變得更加的健談了一些,阿諾處理這條舌頭的時候用了一種不知名的藥水“好了,接下來將這東西放置幾個小時就行了,它腦袋上的皮雖然不多,但還有點用的,我幫你把這腦袋處理好,皮歸我了。”
對此鄭逸塵沒什么意見“這沒問題。”
他一開始想要留下的就是角而已,現在多了一條能額外保留下來的舌頭也不錯,別的部分那純粹就是附贈的了。
相比起處理舌頭的麻煩步驟,騾子的腦袋腦袋就快很多了,沒多久阿諾就提著一個只剩下白骨的腦袋回到了這里,語氣中帶著迫不及待“快讓我們試試你做的牌吧,我要熟悉熟悉一下那種麻將的規則。”
辦完正事的阿諾顯得牌癮很大,鄭逸塵對他說道“其實這個四個人玩才最有意思。”
阿諾看了看教堂里的其他人,伸手輕輕的搓了搓下巴“我熟悉的人都不在這里,我們拉過來兩名熱心的普通市民好了。”
“這也可以”鄭逸塵看著教堂內充斥著的那種歲月靜好的氣氛,隨即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可以,你說我們直接拉過來兩名修女可不可以”
帶著修女打麻將,還是在教堂里干這種事,鄭逸塵覺得這個教堂真的信奉著什么神的話,那老人家可能會直接給他來一個神罰。
然而這里信奉的是黃昏。
“你可以試試。”阿諾輕輕的挑了挑眉頭,覺得鄭逸塵的提議就很大膽,不過這提議讓人期待,反正去邀請的人不是他。
但修女拒絕了,包括鄭逸塵找到的修女緹婭也是如此。
在他有些失望的回來后,阿諾看向鄭逸塵的神色有些驚奇,被一個壯漢這么看著,讓鄭逸塵感覺頗為不適“怎么了”
“你居然知道一名修女的名字”
“恩這還有什么特殊的意義”鄭逸塵被這么問感覺頗為詫異。
阿諾搖了搖頭“這里的修女對于一些問題是有問必答,但想要真正的認識她們并不容易,你既然知道了一名修女的名字,那就沒事和她多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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