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痕劍宗,外務堂。
一道遁光如疾雷閃電,破開云霄,直沖外務堂前面的巨大石臺。
護山大陣沒有反應,也不知是哪一堂的師兄,如此狂飆少不得要被責罰。
石臺上數名弟子本在看著好戲,哪知,那劍光竟然快落到石臺也不減速,直直地撞了下來。
不好
幾名弟子趕緊向石臺外飛閃。
轟
石頭上被炸開一個大洞,碎石亂飛。
邊上的弟子小心靠了過去,向坑中看去,來人果然身著玄痕劍宗服飾,被一張靈符護著,已然昏迷。
其中一人嘀咕道,“還好寶物護體,不然估計已是爛泥。”
“你們讓開”一個威嚴的聲音出現在邊上,正是外務堂當值金丹,劉慕。
當靈識掃過坑中之人,劉慕臉上浮現出焦急之色,
“怎么會是玉犀,他不是去探查刑戈原外圍了么”
壓下心中的不安,劉慕正待攝起坑中的劉玉犀,忽然臉色一變。
鏘
一股鋒利的劍意在虛空中切割了四下,
咔嚓有如琉璃破碎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
劉慕簡直不敢置信,劉玉犀他們究竟遇到了什么,身上居然有消泯氣運的隱咒。
當下不敢耽擱,劍光一起,劉玉犀身周三尺石臺被生生挖開,劉慕劍光將之一裹,往坐忘峰飛去。
一天之后,坐忘峰,玄石殿。
余啟鋒嘆了口氣,對另外三位金丹說道“是定緣寺的佛子冷禪和尚,他師父月白和尚之前還去過劍靈要塞,商討消泯瀚海殺劫。
這冷禪下了牽因泯運咒在自己身上,若是有人帶著他的尸身,就會不知不覺氣運消減,
所以劉玉犀他們才會在返程途中遇到元屠宗和血海魔宗金丹斗法,慘被波及。”
其中一位金丹面容震驚,說道,“什么人值得定緣寺佛子做到如此地步牽因泯運咒,真是狠啊。”
余啟鋒搖搖頭,略帶慶幸“好在劉玉犀有著他族叔留給他的一道護身靈符,才保住了性命,
現在只知道,和命曇宗萬鬼峰有關,人已經去往刑戈原。”
另一位金丹嘆了口氣,“幽冥鬼界太大,讓凝真道子堵在刑戈原幽魂河邊上,待他出來,先擒下帶回宗里,自然知道是不是跟染有關。”
其余幾人皆點頭同意。
當日,玄痕劍宗內務堂對十九位凝真道子下了一道秘令,
前往刑戈原幽魂河,凡命曇宗萬鬼峰修士,一律擒下,如若反抗,不計生死。
無憂鬼宮,
姜默舒身著殘絕甲具站在殿中,甚是無聊。
只能聽六位鬼王、一位鬼母、一名幽魂侍女尷尬聊天。
“蠆宴,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要煉制一件法寶,然后回去找那負心人算賬。”沈采顏咬牙切齒。
“過去的事就算了,這幽冥鬼界天劫不至,待久后除了有些無聊,也是不錯。”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那負心人不受到懲罰,我`日夜不得安寧。”沈采顏臉色冰霜雪冷。
“你這鬼將氣勢不俗,身上的氣息這幽冥鬼界中倒是少見。”
“呵呵,正是那煉我為鬼母的魔宗子弟,被我用鬼契反制,煉成了尸鬼,如今每天冥音灌腦,捶打至骨酥肉爛,不然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沈采顏說到此處,眼中露出冰冷駭人的光芒。
無憂鬼母站著沈采顏邊上,看著場中的殘絕甲具,嘿嘿冷笑一聲,“我這里還有些瀆魂巫血,蠆宴你且拿去用,保證那尸鬼里的魂魄如萬蟻噬身,生不如死。”
姜默舒內心一陣吐槽,過了,過了。
好吧,千呼萬喚,終于把各鬼宮的人手盼來了。
除了寶材,各鬼宮也拉來了最精銳的鬼將。
不怪鬼王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