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姬催玉已經被宗門下了密令,金丹也可出手,何苦在這化劍大比中再賠上自家弟子的性命。
修行之道,內魔外劫下要死很簡單,堅持活著卻不容易。
景渡藏轉過身子,對余淮遠淡定說道,
“本以為命曇宗出了個姬催玉,怎么也要出場,哪知他們寧愿在眾多修士面前丟臉認輸,也不愿意放他出來。
淮遠,恨心先且放下,于劍無益。”
余淮遠靈臺之中各種念頭紛至沓來,最終化成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師尊放心,自暴自棄我不取,盲目瘋狂更非我心意,此后自當磨好手中劍,隨時備著手刃仇敵。”
懷著對自家弟子的信任,景渡藏冷笑一聲,
“那姬催玉已上了宗門必殺名單,金丹也能出手,必然離死不遠。
你既然名列化劍大比的劍子,就先去把這些命曇宗的道子斬了,收點利息。
那死擂就不說了,生擂也只是允許投降,又不是禁止殺人,你劍若是夠快,對面想投降都難。”
伴著一聲清嘯劍鳴,五色劍華變幻無窮,團團耀眼,密密光華,余淮遠從云臺上直沖而下,身后五色彩帶匹練一般,就如那天地間最驕傲的孔雀。
玄石擂臺,
羅云和彭然盤膝坐在擂臺之外,三人猜枚卻是姜默舒搶了個先手。
橫豎此時也無人,姜默舒便向擂臺外看去,不由得嘖嘖贊嘆,此處風景確實美。
天清氣爽,上有浮云環繞,下有翠綠峰巒,半空之中道道劍氣錚錚作響,給人以劍上出塵,青冥逍遙的感覺。
不愧是劍仙宗門,這逍遙勝景想來也是不怕染血的。
終于,有人來了。
云臺上眾多金丹也是看了過來,畢竟選了死擂就掐斷了彼此的后路,斗法之時更見殺伐和兇殘。
“是我家劍子許銘淵。”玄痕劍宗、許家、蘭家云臺都連在一處,當即就有許家金丹介紹起來。
來人身形不急不緩,大步走到了擂臺之上。
“我是許銘淵,你可是命曇宗萬鬼峰姬催玉的替死鬼”慘綠少年開口道。
這話音一落,坐在邊上的羅云卻是忍不住了,指著彭然哈哈大笑,接話道,
“萬鬼峰的替死鬼在這里,這位許兄,你先把上面的解決,這替死鬼自然上場。”
彭然冷冷一笑,看著許銘淵只當看死人一般。
姜默舒故意裝作不認識,淡淡說道,
“許兄是吧,我是命曇宗白骨峰姜默舒,也不知這玄痕劍宗是不是也有斗法的規矩,我還是先問一句,可以開始斗法了嘛”
許銘淵傲然說道“你一個凝真六轉敢上死擂,勇氣可嘉,我這兩袖青蛇必不讓你痛苦。
可惜了,你不是姬催玉,看不出這一劍的靈妙。
出劍吧”
叮
人頭滑落,正沿著脖頸處原來的紅線一圈,分毫不差。
空中暗伏的劍氣大音希聲,大象無形,無光無跡,無意無趣。
姜默舒點點頭,還是偷襲有意思,嗯,怎么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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