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翎堂景渡藏沉聲說道,“余淮遠是我弟子,我來擔保,他去南域煉劍,是在焚心劍訣修行到圓滿后才決定的。我就在現場。”
“我也信他,但南域如此之大,他去那金鳩群島煉劍,正好命曇雙英之一就去了。”劍相堂步困哀冷冷說道。
景渡藏淡淡說道,“那姜默舒也是劍修,去那五金精氣所在煉劍有何奇怪。”
步困哀表情有些嚴肅,“我不是質疑余淮遠有問題,如今我玄痕劍宗弟子在外已經和命曇宗弟子互相殺伐,他若能取姜默舒的性命,我是樂見其成,只是此事巧合太多。”
景渡藏長嘆一聲,“就是因為太巧,反而不像是假的,若是陷阱為何放在那劍修眾多之地”
兩人還在討論,余啟鋒卻是嘆了一口氣,“可惜”
余啟鋒看了看兩人,指了指傳訊短劍,“姜默舒已成為命曇宗真傳。”
若是普通弟子,金丹借著冒犯之名出手,打殺就打殺了,沒有半點問題。
但若是正式列為宗門真傳,再通傳了各宗,弟子間的殺伐不論,金丹就不得隨意出手了。
不然,各宗金丹不要臉面,彼此偷襲對面道子,不管哪宗都難以承受,更是會便宜了其它宗門和其它地域。
“金丹不便出手對付真傳,而凝真道子又根本不是那姜默舒的對手,那人在劍道上的天賦簡直可怖。”景渡藏不禁感慨道,卻有些不甘心。
“是啊,此人若是在我劍宗,才不辜負他那劍心劍魂,哪想卻出身在命曇宗。”余啟鋒心有戚戚,暗嘆可惜,這命曇宗明明氣運衰敗,卻是忽然得了兩個好道子。
“此事到此為止”余啟鋒下了結論,兩名劍堂掌印互相看了一眼,告辭而去。
余啟動并未起身,因為他知道,有人必定會回來。
不多時,一人從陰影中走出,臉上目無表情,正是劍相堂步困哀,
“宗里拒絕金丹報復的事,自會傳出,此事后續我必處理妥當,掌教請放心。”
“宗內金丹明面上不能動,凝真不是對手,如何動手”余啟鋒靜靜說道。
行大事者,不拘小節,不擇手段,事成才有資格談那些問心無愧,問劍無悔。
他身為掌教,有些事不得不為。
步困哀半邊身子隱在陰影之中,昂首沉聲說道,
“他域金丹又不受西極規矩限制,更何況事發還是在南域。
東界天魔宗兩位金丹欠我一個人情,收到劍訊后我已請他們前往南域金鳩群島,將那姜默舒除掉。”
步困哀冷冷一笑,“命曇雙英剛剛列為真傳,就死了一個,我不信命曇宗忍得住,命曇宗若是尋人報復,必然會惹上天魔宗。而天魔宗為元神天宗,行`事倒是更為狠厲,到時命曇宗必會損失慘重。”
此話若是傳到外間,必定是引起軒然大`波,西極各宗各姓對劍宗的霸道頗有微辭,但這除魔衛道的名義卻是得到了各宗各姓的默認共許。
劍修嘛,哪有見了不平不順,而不拔劍的。
若是傳出劍堂掌印和他域魔宗金丹勾結交易,這劍宗怕是再難說自家天命是斬妖除魔了。
不過步困哀沒有任何猶豫,冷聲說道,“我能陷了上任白骨峰峰主,自然也不怕這下任白骨峰峰主。
鄭予晴身后有元神罩著,我拿她沒辦法,不過這姜默舒必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